“昨晚真喝大了,怎麼回來的我都不知道,哎……”

楚堯擺手笑笑,調侃道:“你知足吧,還好沒被割了腰子。”

笑了一會兒。

袁曉隨口問道:“你今天怎麼有空,想起來找我?”

“你說呢!”

“上次跟你說的事兒,考慮的怎麼樣?”

楚堯語氣不善的說道。

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沒說自己是因為媳婦兒不在,所以才想起老朋友,敘敘舊。

正事兒,倒還是其次的。

袁曉表情有點無奈,露出個苦笑:“當時我也沒答應啊。我想了想,這活兒,我可能真的幹不了。”

楚堯看著他,靜待下文。

“技術和名氣,倒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是,我不想把咱倆關係搞的那麼庸俗。”

嗯?

楚堯眉頭頓時微皺。

“什麼意思?”

袁曉深吸口氣,遞過來一支菸,把打火機也湊過來了。

楚堯猶豫一下,探頭,點上。

“咳咳……”

好久沒抽。

被嗆得咳嗽兩聲。

袁曉自己也點上,長長噴出口煙霧。

“你看啊,咱倆是同學,朋友,我現在能站著跟你說話,坐著跟你聊天,都挺隨意的……”

“我現在想叫你老楚,就叫你老楚,要是再喝點,叫你楚狗都行……”

“但我要接了你的錢,給你幹活,那就成甲方乙方了,彆扭。萬一我要拍砸了,以後你怎麼看我?我怎麼見你?”

他說著理由。

楚堯:……

都被他給整笑了。

不愧是……全然不看世俗眼光的拍片追夢人。

“文青是種病。”

“說起來,我剛好認識個不錯的醫生……”

楚堯小口吞吐著煙霧,斜眼瞥著他,笑著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