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布道長的身份非常複雜,他跟幾大宗門都有關聯。皇城傳過來的訊息,花布道長會御劍宗的御劍術,會玄冰宗的冰甲術,會天劍宗的意劍術。他身後就是秋水道長,整個流沙宗,就是他真的戲耍了整個仙界,誰能拿他怎麼辦!”

這時候昊天宗的天行宗主也站了起來,拍了拍北堂家主的肩膀。

“這事不能全怪逢秋,她打聽花布道長身份訊息,一點都不完整,這事也怪昊天宗。可以說仙界的人都小看了花布道長,從百餘年前他進入流沙宗開始,他就是仙界關注的目標。就是天坤也一直想抓住他,想脅迫流沙宗交出時光寶典。而花布道長隱瞞身份,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多少人想要時光寶典!如今他的實力已經不輸與我,在皇城他跟兩位仙帝境交過手。此人大才 ,又懂得隱忍,與各大宗門都有關聯,將來必定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北堂逢秋聽得有些心驚肉跳,只是那不服輸的小姐脾氣還在作祟。

“他就不會再成為另一個原始仙帝,掀起又一場腥風血雨?”

天行宗主直搖頭,北堂逢春也是搖頭晃腦,他們都完全不相信北堂逢秋的猜測。

“不大可能,花布道長跟原始仙帝不一樣,可以說區別太大了。原始仙帝只是一味的苦修,他顧及流沙宗的地方不多,與各大宗門都沒有什麼聯絡。雖然他也是一位絕世的修煉天才,關鍵他有勇無謀,一直被當年的仙朝和宗門,牽著鼻子走,最終也只是隕落的下場。”

天行宗主表面看似憨厚老實,卻也是有著獨到的眼光,不俗的才智,不然他也做不上昊天宗宗主的位置。

北堂逢春連連點頭,捋著灰白濃密鬍鬚,他對天行宗主的論斷完全同意。

“不錯,花布道長善用謀略,而且智計百出,從無東城一路到皇城,多少貪圖他仙晶石的人,設下的種種陰謀,都被他輕鬆化解。就流沙宗的酒,不僅把我們三秋酒樓,跟流沙宗綁著了一起,連御劍宗山下的忘憂酒樓也是如此,這忘憂酒樓,可是御劍宗清月長老的私產!”

北堂逢春看了看邊上站著的,有些拘謹的碧水。

“碧水,不用緊張,咱們是一家人,以後你就跟著花布道長做買賣,反正就在路對面,有空就去家裡坐坐。”

“是,家主!”

北堂逢春和顏悅色的跟碧水說著話,心裡想著也拉攏好碧水再說,指不定哪天北堂家族,真要看碧水的臉色活著。

“什麼家主啊,叫大伯!”

“啊,這,這不太好吧!”

“大哥,這不行吧!碧水畢竟是遠房偏支,以前您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

北堂逢春鬧了個紅臉,這妹妹脾氣死犟,他都覺得自己有些無力感了。

“以前說過,現在難道就不能改嘛!”

“那麼多偏支的人,以後都改過來?”

北堂逢春頭都大了,本來就是讓偏支的子弟,幹些僕人丫鬟還有夥計的活。都喊他這位北堂家主為伯父,這不全亂套了嗎!

“算了,碧水願意怎麼喊都行!碧水,你這腰帶是雪龍魚的皮革做的吧!”

北堂逢春把目光停在了碧水身上,剛剛才留意到眼前銀光一閃。

“嗯,這是道長給的皮革!”

“這花布道長也太小氣了,就給這麼點皮革,改明兒我讓大掌櫃給你送雙皮靴的料子。”

北堂逢春難得有了踩小五一腳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了,順便可以拉攏一下碧水。

“不用,家主真不用了,道長給了我一身長裙,外加三雙短靴的皮革。”

北堂逢春臉皮直抖了幾下,花布道長出手也太大方了。五尺雪龍魚的皮革,差不多就上萬仙晶石了,加上三雙短靴的皮革,又要三五千仙晶石。

“那你怎麼不做一身長裙啊?這大冷天的,雪龍魚皮料子可是不會透風進去。”

“我做好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