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聲音溫和,“我給你的建議,最好還是去的好。”

“你知道的,像是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大機率不能經常做,所以,你要是想幫助其他人,最好還是參加一下詭異安全域性安部的考核,要是透過了,好歹也能混個超能安執噹噹,到時候,你就是有身份的人了,有身份之後,你想做什麼事情也要容易很多。”

“要是你是詭異安全域性總局,安部的一名超能安執,這個時候,就不需要帶上我,你可以獨當一面,我也不會搶你的功勞。”

“嗯,所有的一切都看你自己選擇,我尊重你的選擇。”

聽著領導好不容易和自己講了這麼多的話,齊小林沉默了半晌,點了點頭,“領導,我聽你的。”

齊小林感受到沒有身份的尷尬,要是有身份,自己就不需要麻煩領導了。

領導對他這麼好,他齊小林怎麼也不能把這件事當做理所當然吧。

兩個多小時後,陸九卿眾人來到了被強行拆遷的地方,張曉慧找來了幾名不願意搬遷的釘子戶。

簡單和陸九卿幾人溝通了一下接下來要拍攝什麼之後,江柔對著小楚比了一個ok的手勢,那意思就是在說,可以拍攝了。

小楚也似乎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大家好,我是奉城每日新聞的記者江柔,今天我們接到熱心市民舉報,說是第五區西片區有違規強拆的事件發生,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現在,我們來到了熱心市民所舉報被強拆地點……放眼望去,滿目瘡痍,很多地方已經被拆掉了,還有一片民房沒有被拆除,這邊請大家跟隨鏡頭,一起……”

“這位大媽,您好,我是奉城每日新聞的記者江柔,聽說這裡有違規強拆事件發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哇哇……”

聽到江柔這話,那名事先溝透過的被強拆戶中的一員,也就是上了年紀的大媽,直接放聲哭了起來,眼淚不用醞釀,瞬間流淌了出來,她是真的委屈,沒有地方敘述啊。

“江大記者,你可要為我們這些老百姓做主啊!”“我們在這邊生活的好好的,突然通知要拆遷……你知道的,我們這城中村靠近中心位置,交通發達,各方面都很好,周圍房價也要一萬多一平……可是……拆遷的通知我們,一個平方只給我們五百奉城幣,並且還不給我安置房……”

“哇哇……”上了年紀的大媽越說越辛酸,眼淚流淌的更快了,好似因為無法舒發心中的痛苦,大媽捶胸頓足,聲音也是斷斷續續,更更咽咽,“我們家一百平米的房子,要是按照這樣算的話,只有五萬的拆遷款……”

“我們一家可是有六口人啊,六口人拿著五萬的拆遷款能夠幹什麼?在周邊想要買個廁所都買不到……哇……我們六口人要怎麼辦啊……這不是要把我們往死裡逼嗎……”

“哇……”

七八分鐘後,大媽的採訪結束,現在輪到一個老大爺,他也是聲情並茂且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敘說自己的辛酸,比如自家房子本來就不大,只有三十幾平,可是一個人生活也夠了,可是……現在要拆遷了,只給一千五的拆遷賠償,這不是要把自己往死裡逼迫嗎?

十幾分鍾後,老大爺採訪結束,現在,輪到一名中年婦人,她也是說出了自己的辛酸,他家世代都住在這裡面,眼看生活越來越好了,現在碰到了拆遷這件事……孩子上學都不知道要住在哪裡了……

這是要把他們往死裡逼迫啊。

就這樣,又接連採訪了七八個物件。

“究竟是道德淪喪,還是天道昏聵,竟然會發生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這幕後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誰,大家請跟著我,跟著鏡頭,繼續往下探索。”

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了鏡頭中,“好的,那邊有一個小女孩,我們去看看,她知不知道真相?”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眼睛怎麼紅撲撲的啊,這是怎麼了?”

“呼呼……”

張曉慧抽泣著鼻子,聲音中充滿了委屈,擔憂,“我,我,我叫張曉慧,我這麼哭,是因為有人把我爸爸抓走了?”

“把你爸爸抓走了?”“是因為犯罪了嗎?”

“不是,我爸爸是好人,他沒有犯罪。”

“既然沒有犯罪,那你爸爸為什麼會被抓走呢?”

“因為我爸爸不同意拆遷,所以……所以那些壞蛋就把我爸爸抓走了……哇哇……”

“小朋友,不哭,要是你爸爸只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抓走了,那麼,姐姐在這裡向你保證,一定會盡力把你爸爸救出來,怎麼樣?”

“真的嗎?”

“當然!”

“那你能告訴姐姐,究竟是誰,這麼橫行霸道,不講奉城的法律法規,直接強拆,還把你父親給抓走了。”

張曉慧抽泣的道,“是,是,是我們西區詭異安全域性的大隊長原海群,他仗著自己是詭異安全域性的人,就橫行霸道,搶佔我們的房子……”

“喂喂喂,你們是誰?誰讓你們在這裡拍攝的?”

就在張曉慧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向江柔的方向衝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名戴著大金鍊子的中年男人,旁邊站著的是一群凶神惡煞,且體格強健的漢子,或是刀疤臉,或是大光頭,或是大紋身,或是都有……手上還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一副要把人砍了的架勢。

嗯,還有幾個人的手上裝戴著機械臂,氣勢更是上了一個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