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

看著一眾道士和一個道姑,朱權可謂是驚訝不已。

“咳咳!怎麼又是你們?”

朱權皺眉道:“你們龍虎山跟本王八字不合!上次你們祈福過後,本王不久便被髮配海外,時隔一年才重新回到大明!”

張宇初老臉一紅,尷尬不已。

世人都說龍虎山欺負最準,可寧王殿下卻如此直言不諱,太過傷人面子。

“呸!你自己行事衝動,跟我龍虎山有什麼關係?”

張曉符掐腰說道:“還有啊!聽說你在扶桑混得風生水起,你又豈能說沒有我龍虎山祈福的功勞?”

見那道姑如此跟十七弟說話,朱標頓時明白,說不定又是自家弟弟的風流債。

看那小道姑,寬鬆道袍下,難掩曼妙身姿,尤其是一張俏臉,惹人憐愛。

“嘖嘖嘖,十七弟啊,孤知道年輕人喜好放縱,可你也不能將魔爪伸向修道之人!”

朱標在旁低聲提醒道:“再說了,萬一得罪了龍虎山,人家在背後使絆子,可如何是好?”

朱權理直氣壯道:“大哥放心,我有特長之處,專門降服各種不服之人!”

“小小道姑,可笑可笑!”

龍虎山眾人,也著實捏了一把汗。

誰能想到平日裡少言寡語的張曉符,見到寧王殿下後,便忍不住這般輸出?

張宇初後悔了,他這妹妹哪都好,就是長了張嘴!

“小道姑,可敢陪我去瓦剌祈福?”

“有何不敢?我龍虎山行得正走的直,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朱權冷哼一聲:“吵累了,吃飯!”

張曉符回敬一句:“吵累了,喝水!”

兩人不約而同離開,留下眾人面面相覷,呆立當場。

“小天師。”

朱標輕聲道:“那位道姑,可是與我家十七弟有關係?”

張宇初趕緊上前行禮,“回太子爺的話。此乃我家小妹,之前與寧王殿下相識,算得上不錯的朋友……吧?”

廂房之內。

張曉符拿出草人,上面寫著朱權的名字,恨得她不斷戳來戳去。

“登徒子!讓你嘴欠!讓你說我!”

“時隔多年不見,結果見面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