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

平安依舊在餵養自己的信鴿,只是覺得數量似乎少了幾隻,莫非又被某個饞嘴老道偷吃了不成?

鐵鉉奮筆疾書,他在總結此次北伐經驗,想要留給後人更多的史料,告知他們此戰得勝何其不易。

瞿能則彎弓搭箭,不斷鍛鍊臂力,一旁的兒子瞿陶效仿父親,二人不亦樂乎。

盛庸則在一旁擦拭大明炮,若沒有寧王殿下製造這等利器,他們也不會戰勝飛狼軍與黑狼重騎。

至於那位寧王,則與藍彩蝶,徐妙錦二女吃著火鍋唱著歌。

美中不足的是,徐妙織也混入其中,充當著天字第一號大燈泡。

“姐夫,今日你做了何事?姐姐一直傻笑個不停!”

“藍姐姐,你別這樣看姐夫,會把孩子嚇壞的!”

“對了!羊肉為什麼還沒有涮好!”

有著丫頭在,三人也沒心情說話,只得先伺候好這小傢伙。

“道長,今日可釣上佳品?”

朱權調侃一句,他早已習慣張三丰垂釣雙手而歸。

“倒是釣上來個人!”

張三丰也不客氣,直接將朮赤仍在王府內。

“朮赤!”

朱權與藍彩蝶不約而同說出口。

兩人相視一眼,這位可是朱權的安達,若沒有此人相助,他們恐怕早就死於何春之手。

“道長,快將他送到我房間。”

朱權打算親自為其處理傷口,便率先起身離去。

見寧王與藍彩蝶神色緊張,徐妙錦低聲道:“藍姐姐,此人是?”

看模樣便知道術赤是蒙古人,藍彩蝶則輕聲道:“是我與殿下的恩人!對我二人有活命之恩!”

房間內。

朮赤身上有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朱權先是為其清理傷口。

劇烈的疼痛,使得朮赤疼得醒轉過來。

“安達!”

“噓!莫要聲張,先行讓我處理傷口。”

朮赤咬緊牙關,這等疼痛男兒流血不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