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周王被打,朱標著急道:“五弟沒被打傷吧?等等!馮勝是五弟的岳丈,怎麼會出手打人?”

蔣瓛也不知這翁婿只見鬧了什麼矛盾,只得不斷搖頭。

反觀皇上,他老人家嘴角上挑,帶著一絲笑意。

“馮勝做得好!是咱的老兄弟,哈哈哈!”

老朱大笑道:“老五要是敢來告狀,咱就多替馮勝打他幾下!”

聽聞此言,朱標心領神會,看來十七弟當日的話,宋國公謹記在心裡了。

親王與統兵大將,可不能交往過密。

更何況是兩個封地都在一起,還是翁婿關係的人?

“標兒,傳咱的命令,讓藩王們,明日全都滾回封地,離開應天府!”

老朱此言一出,語氣不容置疑。

身為一個父親,這般說話有些不近人情。

身為一個帝王,老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奸猾如三位塞王,說不定藉著拜年的名號,可以去見不少朝廷大臣!

天香閣。

一處包間內。

李景隆錦衣玉服,看著眼前的中年人。

“燕王殿下,怎麼也喜歡上這等煙花之地?”

對面不怒自威之人,正是燕王朱棣。

輕抿一口杏花村,朱棣笑道:“這還是跟老十七學的,大隱隱於市!”

“景隆,你之前寫信告知,平安已經歸順了老十七?”

李景隆有些心虛,他寫信告狀,更多的是平安沒有給他留面子。

“不錯!”

李景隆冷哼道:“你我自幼便是玩伴,我又豈會騙你?”

“寧王善謀,詭計多端!此人若是將來就藩大寧,你的日子可不好過。”

“他可是堅定的太子黨!太子當真是走了狗屎運,當年對他多般照顧,如今得到了回報!”

朱棣有些心煩,擺了擺手,“馮勝將軍兵權被父皇收回,如今藍玉領兵,恐怕未必會給本王面子!”

李景隆把玩著手中酒杯,笑道:“討厭藍玉的,可並非只有燕王殿下一人!”

“秦王,晉王,他們二人在中山王和宋國公手下,都能得到不少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