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洪武十八年,徐達去世後。

徐輝祖以勳衛署左軍都督府事,每月獲賜祿米二十石。

但父爵子承,皇上始終沒有下令,讓他襲承爵位。

這也讓徐輝祖心灰意冷,多年拋頭顱,灑熱血。

最後還是難逃皇帝的猜忌!

可如今剝開雲霧見光明,皇上下旨了!

“詹大人客氣了。”

徐輝祖人逢喜事精神爽,笑道:“還要多虧了太子殿下!”

跟太子殿下有什麼關係?

詹徽皺眉不語。

昨日的辭行宴,他可聽藍玉、沐英說了。

若不是朱權那道烤全牛,恐怕徐輝祖依舊無法襲承爵位。

老朱想起了曾經一起奮鬥的弟兄們。

這才當夜下旨,令魏國公的爵位得以傳承。

“今日詹大人前來,可是奉了太子殿下之令?”

徐輝祖有些著急,他是洪武大帝看重的青年才俊。

身高八尺五寸,英俊瀟灑,頗有才氣。

武能上馬平漠北,文能安身治功曹。

“不錯。”

詹徽笑道:“太子殿下難以啟齒,所以才讓我來。”

果然!

太子殿下一向臉皮薄,怎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誇我?

徐輝祖嘴角上挑,徐妙錦無奈搖頭。

大哥哪都好,就是關乎名利方面,容易昏頭轉向。

“其實,太子殿下有一弟,恩是兄弟,情同父子。”

詹徽此言一出,算是挑明瞭朱標對朱權的感情。

長兄如父,絕不是一句玩笑話。

“是哪位殿下,能被太子如此看重?”

徐輝祖皺眉道。

“呵呵!不急不急!”

詹徽賣了個關子,笑道:“說起來,他還是你們徐家的恩人呢!”

恩人?

徐輝祖和徐妙錦相視一眼,都不曾記得,有人施恩于徐家。

“徐三小姐,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可曾有意中人啊?”

詹徽試探道。

徐妙錦一向反感這等政治聯姻。

“不曾有。”

徐妙錦回話,詹徽面上一喜。

“不過妙錦想要嫁的人,必須是我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