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九,我發現你真的很招人嫌”裴璟又感嘆道,“你說說關於你這幾天的新聞,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吧?”

而且每一條新聞都有足夠的爆料點。

雖然有後面的壓制和洗白的影片,但是給大家留下的印象還是十分不好。

估計沒有沒有最厭惡,只有更厭惡。

“你知道大家現在都說你什麼嗎?白眼狼,花瓶,廢物。”

“還是你家二伯放出來的料最足,不過怎麼說,就算失憶了也應該不笨啊,你學那些東西的時候,怎麼什麼也學不會?”

她看到那些影片的時候,都忍不住表示懷疑。

宮九九不但參加培訓班什麼也學不會,就連上小學到高中的課,不是翹課就是不及格,每一期考試的總分數加起來都沒超過兩位數。

這樣的成績,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當然是為了保命,況且當時有清嫿幫著,我也不用太努力,不然很容易暴露。”宮九九說。

裴璟表示懷疑:“我看你就是戀愛腦,光想著男人去了。”

“知道還問。”

裴璟:……

這天聊不下去了。

車子開得四平八穩,兩個小時後,他們就來到了棲皇山,裴璟也終於見識到了,宮九九所說的懲罰其實並不輕。

當她看到刑堂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拿著的竹笞工具時,對“用刑”兩個字重新整理了一遍認知。

竹子是那種枯黃的,可以看得出已經有了一段歷史,並且十分牢固堅韌。

而這個竹子也不是普通的竹子,兩個手臂那麼大,並且像一把刷子一樣,有一端被分成了無數道細長的條條。

這些竹子上面還有很多毛刺,毛刺是黑色的,用刑之前還要過一遍辣椒水。

看得她都有一些毛骨悚然。

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畢竟這些用刑手段她也經常用於那些背叛她的人以及敵人。

這一點,她和宮九九還挺像的,難怪人們常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們京洲的人果然命長而且無聊。”裴璟看了一眼緊緊咬著牙受刑的藍穗,搖著頭說。

只有那些無聊並且變態的人才想得出這種酷刑。

她覺得宮九九以前就是一個十分變態的人。

宮九九沒有說話,離開了這裡。

容離抱著一份檔案跟在容尋後面,走了進來。

容尋恭敬地說:“殿下,這些是近幾日被莫名攻擊的集團概述。”

容尋和容離並不是兩兄弟,而是宮九九的容字輩的手下,屬於二等手下。

花字輩排第一,也是宮九九的心腹。

宮九九點了下頭:“放到主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