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九的目光危險地看向容離。

容離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不敢抬頭直視宮九九的目光,他只是好奇地問一句嘛,九爺幹嘛這麼兇?

“他是我唯一的男人,你說呢?”宮九九的聲音也變得冰冷冷的。

容離心裡咯噔了一下,他知道九爺這是生氣了,他等一下可能要受罰。

早知道就不問了。

“現在還是以後?”宮寒澈問她。

宮九九這一句話有很大的歧義呀,他現在就是要一個承諾。

宮九九扶額,無奈地看向質問她的男人。

“當然是一輩子啊,你放心,我沒那麼花心,就算你死了,我為你守寡好不好?”

其實她快穿過那麼多的世界,見過很多比帥氣俊美的男人,也有的男人對她付出真心十分好,但是從來沒有和宮寒澈在一起時的那種心動。

她就覺得宮寒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或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所以,除了宮寒澈之外,她也不會再和其他人有婚姻關係。

宮寒澈心情還不錯,微微的翹了翹下巴,看向容離,然後又握住了宮九九的時候。

“那你現在要和我老實交代一下你的事情,不然,哼哼。”他轉頭看向宮九九。

宮九九感受到周圍投來的好奇的目光,手握成拳,輕輕地放在唇前掩飾咳嗽了兩聲。

“嗯,上樓,去我的房間。”

宮九九說完之後,拉著宮寒澈就往樓上走。

樓下站在牆角邊上守著不動如山的守衛,此時內心也八卦十足地齊齊望向樓梯口處。

容離更是看著酸了:“我為什麼感覺看著那個姓宮的好氣啊。”

然而他一說完,腦袋就捱了花尋一巴掌。

“不會說話就別說,九爺這次沒罰你,可保不準下次,宮寒澈先生和我們不一樣,以後改改你那口無遮攔的習慣。”花尋說。

容離揉了揉被打疼的後腦勺,撇了撇嘴,“你就是羨慕我能這麼和九爺說話。”

花尋白了他一眼,一個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朝他們鞠躬行了一禮。

隨後對容離說:“九主說讓你去南海西岸淘一個月的金,然後再去報告語言藝術培訓班。”

容離睜大了眼睛,看向說話的這個人又指了指自己:“我嗎?”

那人點頭。

“確定是九爺說的?”容離還是不肯相信,這也太打臉了吧?

“是的,就要讓你今天啟程,若是一個月淘不到十斤,就再加一個月,直到有十斤為止。”傳話的人又說。

容離聽完後,整張臉都變成了苦瓜,“不是吧?我不要去那裡啊,會曬黑的。”

傳話的人笑了笑,朝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容離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花尋,想讓他幫自己求求情,然而花尋朝旁邊挪了一步,似乎要和他劃分關係一樣。

“尋哥,怎麼說我們也是共患難的兄弟,要不然你替我向九爺求求情?那個地方單純旅遊還好,去淘金的話很曬的。”容離不要臉地撒嬌。

花尋鐵面無私:“你可以的。”

旁邊的宮霆給他投了一個同情的眼神,卻也沒有要幫他求情的意思,這些天他也多少了解宮九九現在的性格,已經說過的話不會再改變任何決定。

容離被傳話的人強行帶走,頻頻回頭對花尋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