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抱著熱水壺的男人,道完歉後,連忙撿起地上掉的熱水壺往外面走。

宮九九的耳根子紅了一些,面對宮寒澈的身份,表面卻極為鎮定。

“我可沒說啊,是你自己停下的。”

“哐當”

那個抱著熱水壺的男人去而復返,聽到這麼熱血的騷話,那水壺一不小心又掉了。

“還有沒完沒完?”

宮寒澈扣著宮九九腰上的肉,眼神犀利地朝那個男人甩了過去,十分不爽。

那個男人也是十分尷尬,“對不起老大,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不是故意,後面還加個偷聽,怎麼聽著都有點像是欲蓋彌彰。

“滾!”宮寒澈對他吼了一句。

那個男人又連忙撿起了水壺,抱在懷裡連忙說“是”,只是他剛走沒幾步又往返了回來。

“那個老大、小嫂子,我想起來了,我是有話要說,那個曹孟和另外幾個人死了,死得莫名其妙的。”

他說著話,顫顫巍巍地抱著熱水壺站在那裡,由於宮寒澈之前的眼神過於犀利,他還不動聲色地往後挪著。

“我知道了,將人放在那裡不要動,我等下過去。”

宮寒澈說完後,那個男人連忙帶著熱水壺離開了,那走路帶跑的姿勢,真是一步都不敢多留。

人走後,宮寒澈才轉過頭看向胸前這張似像非笑的臉,很明顯是在嘲笑他。

宮寒澈無奈地揉了揉額角,放開了宮九九。

“再說這麼黃的話,下次我可不管你多大,直接就*了你。”他黃話威脅。

宮九九懶懶地靠在牆邊,朝他挑了挑眉,勾住了他的皮帶。

“好啊,我躺著,任你*。”

宮寒澈的目光一定,有些口乾舌燥,身上發熱。

他連忙退後了幾步,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望著宮九九的目光,卻帶著怎麼也甩不掉的柔情。

“宮九九,你特麼的就是”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

宮九九知道他的性格,也不介意和自己男人說葷話,朝他走了過去,勾住了宮寒澈的手。

“嗯,就是欠你*”拉了一會兒,沒拉動,又說,“去看看那幾個死人啊。”

宮寒澈狠狠地反捏住宮九九的小手,“以後說話正經點!”

“很正經啊”她歪歪地仰頭朝他笑,“除了你之外,難道你還想讓我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