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九,你屬狗的?!”

宮寒澈看著自己腿上的那一塊血印子,陰沉沉地提著宮九九的後脖,把她翻倒在自己腿上,又掐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目光忽然頓住。

此時的宮九九就像一個染血的妖精,紅色的血液在嘴角邊上流過,她的肌膚很白,配上這鮮紅的血液,竟然讓他身體僵了僵。

她的眼睛像極了沒有感情的野狼,冷漠疏離,像是隨時都可以吞噬他的兇獸。

他愣住,一幅久遠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

只是很快,她那樣的眼神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狐狸般的狡黠。

她趁著宮寒澈一時不備,身體藉著摩擦度,往上面移了一些,直起身坐在了他的大腿根處,身體往他身上一靠,緊緊地貼住了他。

宮寒澈的身體瞬間僵住,下意識不敢動。

他的呼吸微窘,怔怔地看著宮九九妖精似的小臉,喉結動了動,當她要離開的時候,又下意識地收攏束縛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拉近。

只見宮九九嘴角上露出了一抹嘲諷又得逞的笑容,宮寒澈才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將他推開。

一邊的白予安接住了她。

“宮九九你以後離我遠點!”他聲音微啞,發狠地說。

“哦,只要你不找我麻煩,放心,有多遠離多遠。”宮九九靠在白予安懷裡,對宮寒澈說。

白予安只是下意識接住被推過來地宮九九,現在她就靠在自己身上,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間,他的大腿被什麼東西戳了戳。

然後聽到宮九九小聲的聲音:“幫我解開,拜託。”

白予安愣了一下,去摸的時候,發現戳他大腿的東西居然是一把鑰匙。

他搖頭笑了笑,接過了她從宮寒澈那裡順來的鑰匙。

這丫頭要是再待在這裡,估計就要大戰了。

坐對面的白裙女人云悠,看到宮九九和白予安靠得這麼近,心裡不舒服,癟著嘴說:“予安哥哥,你為什麼要和宮九九離得這麼近?”

眾人因為雲悠的一句話,看了過去。

白予安是宮寒澈的表哥,也是跟也是宮寒澈的好兄弟,但是性格和宮寒澈完全相反,待人進退有度,是朵高嶺之花。

宮九九之所以會到白予安那裡,也是因為被宮寒澈推過去的。

只是,雲悠剛才這麼一說,大家看過去的時候,瞬間就有些變味了。

白予安無奈,只是他還沒有說話,他前面的宮九九就開口了。

“予安哥是我表哥,我們靠得近有問題嗎?”

“你怎麼說也二十四歲了,比我都老了六七歲,怎麼總是一副傻白甜的天真表情?裝得這麼純,累不累啊?”

她這麼一問完,全場都安靜了,雲悠更是臉色一白,委屈了起來。

相比看著只有十一二歲的霸道野蠻宮九九,他們更心疼一直以來都十分善良單純的雲悠。

“小九兒,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妹也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你和予安靠這麼近”

雲煥玄還沒有說完話,坐在另一邊的宮寒澈就突然間站了起來,抓住了宮九九的手要把她拉開。

結果,白予安給宮九九解開後面手銬的動作,就很明顯的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