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與以往同於不同,婉兒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殿下想哪裡去了,妾身是覺得殿下變得更有擔當了!”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嗎?”

鄭經露出一副誇張的表情,讓唐婉兒忍俊不禁,銀鈴般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錦瑟從外面捧著一壺酒進來問道:“小姐在笑什麼?”

“你家小姐剛剛偷吃了一點兒東西!”

“是什麼東西啊?大王!”

“愛情!”

包子臉瞪大了自己的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愛情是什麼?能吃嗎?

在這個禁慾的時代,情愛是極其隱私的話題,小丫頭還沒有體會過什麼叫做通房丫頭,什麼叫做推波助瀾。

不同於錦瑟的懵懂無知,唐婉兒是讀過書的,自然是知道愛情一詞。雖然這個詞略顯輕薄,但是她的心裡竟然沒有反感,反而還有一絲絲的小竊喜。

唐婉兒已經在心裡一點點的接受了鄭經,開始試著慢慢地原諒他的過去,女子在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做什麼都是錯的,若是喜歡一個人,這個人做什麼都是對的。

“錦瑟!別聽殿下渾說,給殿下倒酒。”

“是!奴婢知道了!”

錦瑟捧著酒壺給夫妻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唐婉兒端起酒杯向鄭經敬酒道:“妾身祝賀殿下取得思明大捷,這是我鄭氏難得的大捷,極大的鼓舞了我鄭氏上下計程車氣。”

鄭經微笑著舉杯回應:“多謝夫人讚譽,你家男人的本事多著呢!”

“你這人就不能謙虛一點兒嗎?”

“謙虛!那是沒本事的人才給自己找的理由,獅子即使趴下也大過狗。實力有時候就是需要展示出來,人家才能知道,不然就會被人當成什麼都不行的廢物。”

唐婉兒白了他一眼,問道:“殿下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歪理?”

“這哪裡是歪理,這是真理,我們去跟滿清講理,滿清會聽嗎?你覺得滿清什麼情況下才會聽話?”

“殿下是說我們打不贏,就是講再多好聽的話也沒用嗎?”

“沒錯!真理只存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只要你男人打進北京城,將那康熙小兒捉住,你男人就是說屎是香的,都有人附和。

若是被滿清打到承天府,別管我們講多少道理,我們頭上的頭髮都保不住,我們的身上代表著漢人傳統的右衽漢服也不得不脫掉,剃成醜陋的金錢鼠尾,穿上噁心的馬褂長袍。”

鄭經的話說的粗俗不堪,唐婉兒卻沒有一點兒厭惡之感,他知道鄭經說的絕對是實話,要是講理管用,這個天下還會有戰爭嗎?

“殿下!妾身雖然不懂軍國大政,不知道這天下大事該如何做,但是妾身知道殿下的心中一定有一個宏大的復興計劃,妾身就算幫不上大忙,也會為殿下守好後宅,讓殿下沒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