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no,你是陪我,不是幫我,教訓還是得我自己來。”

談崢這才笑著下樓,坐下後十分膩歪地將宋旎抱到自己腿上。趙叔見狀很是有眼力見地退了下去。

男人托起宋旎的手腕。

“疼不疼?”

“一點點。”

談崢一點都不信宋旎口中的“一點點”,他看著宋旎手臂上以及虎口處的傷,眼神就這麼一寸一寸沉了下去。

“待會然後他們傷百倍疼百倍。”

宋旎眨了眨眼睛,她發現了,談崢所說的教訓和她所說的教訓好像並不是很一致。

她只是想著要把人的事業搞得稀碎,而談崢好像.....

“你想用武力解決啊?”

說完宋旎手指點了點下巴。

“也不是不可以。”

白溪緣都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了,她打她又怎麼了?

“不用,別髒了你的手。”

宋旎挑眉看向男人。

“難道你動手?”

談崢卻沒有說話了,等宋旎到了酒店,才明白談崢所謂的傷百倍疼百倍是什麼意思。

張霖已經讓人簡單包紮過了,白溪緣也已經換上件乾淨的衣服以免汙了人的眼。

現在兩個人都還算清醒。

張霖也終於明白自己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談氏、宋氏、是他託再多關係也沒有辦法跟其談合作的人。

“談總,宋小姐,昨天晚上全都怪白溪緣挑唆!是她騙我說宋小姐是她的妹妹,所以我才會...我才會......”

張霖說著突然開始朝著宋旎磕頭起來。

“宋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我一馬。”

房裡響起一下比一下重的磕頭聲,頭上的紗布重新見了血。

宋旎覺得聒噪,她一點都不覺得犯錯後的道歉就值得讓人原諒。

“我昨晚就跟你說過了,我你惹不起。”

張霖嚇得磕得更重更快。

“我錯了我錯了,宋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信了那個賤人的話,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