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旎吃完羊腿,才發現原本給她慶生的人都不見了,院子裡就只剩下她跟談崢兩人。

宋旎吃飽喝足靠在談崢身上。

“他們怎麼都進去了,外面這麼舒服。”

篝火燒著,便不冷了,偶爾吹來的風,還能夠解烤火的躁意。

談崢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眉骨飛揚。

“你說呢?”

自然是看不慣兩人如此親暱,但也有留空間給兩人好好相處的意思。

宋旎看著略顯蒼涼的夜空,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走?”

談崢輕拍著她背的動作一頓,但也只是一下,隨即恢復剛才的頻率。

“再陪你一天。”

宋旎皺了下鼻子,聲音低沉。

“可我要拍戲。”

她已經請了今天的假,明天是不可能再請的,劇組耽擱不起。

“我知道。”

宋旎抬頭看著談崢,有些意外,她以為就談崢的性子會讓她再休息一日。並不是因為要她陪著他,而是顧及到她的身體。

男人輕笑了幾聲,無奈地嘆了口氣,又似洩憤一般抬手將宋旎的耳垂捏紅。

“我擔心你,不讓你拍,你就能乖乖聽話?宋旎,你是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

別看著嬌弱,性子卻堅毅得很。她本來就想要推進拍戲的進度,又怎麼可能讓自己連續兩天缺席。

他都知道。

可知道歸知道,心疼也一樣心疼。他是最清楚的,昨天晚上他鬧得有多狠,宋旎身上的狀況有多糟糕。

只不過,談崢想了許多,卻沒有能夠想到,宋旎明日要以這樣的身體狀態去吊威亞,甚至還有一場整部劇中最難拍的打戲。

要是知道他一定不會答應宋旎讓她胡來。

到了生日宴的後半段,不知怎麼就變成了開始打牌了。

周瑾一方,張進一方,常姿一方,宋旎一方。但更準確來說,是宋旎和談崢一方。

宋旎身子累,又並不擅長牌技,幾乎就只是將牌捻在手裡,然後如失去靈魂的娃娃一般,仍由談崢帶著她的手出擊。

到後來宋旎懶得摸了,讓談崢在她位置上坐下,自己則是想要去一旁的軟榻上休息。

可談崢不讓,最後就變成宋旎坐在談崢腿上小憩,男人則是悠然自得地打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