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崢停了下來,盛江眼前一亮,連忙小跑著過去。

只見男人轉過身來,皺著眉。

“我他媽新婚第二天過來一趟,現在要走還不行了?”

盛江:......

好像是聽過昨天談哥跟嫂子領證了。

既然是新婚第二天談哥為什麼要過來?

來的時候臉還是黑的,所以是跟嫂子吵架了?

可是新婚第二天吵什麼架?不應該恩恩愛愛嗎?

現在怎麼又笑得跟朵花兒一樣?

剛才是嫂子的朋友圈?

一時間,盛江那不小的腦袋裡飄過了太多太多的問題。

他覺得有些委屈。

既然談哥連心情不好的時候都能夠對其他人指點一二,怎麼現在心情好了,還不願指點指點他呢?

“可以走啊,你再教教我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不行。”

談崢想也不想便出聲拒絕。

盛江快要炸毛了,感覺到自己被區別對待,憑什麼其他兄弟都能夠被談哥指點,他就不行?

就因為他最小?

“為什麼?!”

談崢懶懶地掃了眼快要炸毛的某人,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我老婆在等我。”

盛江:......

狗糧暴擊。

單生狗被虐得體無完膚。

原來他不是一個人被區別對待,他是和兄弟們一起被區別對待。

他們哪能夠跟嫂子比啊。

只不過時間就那麼剛好,讓他沒有辦法接受談崢的指導。

盛江欲哭無淚,忿忿不平。

“談哥!你可是談神!你怎麼能夠變成妻管嚴!”

聽到“妻管嚴”這三個字,男人微微擰眉。

“我回個家怎麼就妻管嚴了?”

“那你差這十幾分鐘的時間嗎?”

談崢垂眸思考,就在盛江以為談崢會說出不差的時候,男人冷哼一聲。

“差。”

如此理直氣壯。

這不是妻管嚴是什麼?

“嫂子喊你回家你就回家,談哥!你的威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