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取決於他的原料貴重與否,而是在於製表技術如何,是不是這個意思?”

郭書貴說到這裡,沒有給他留下說話的時間,而是接著說:“可是啊,你要知道,這個世道,除了這些外在的,

還真沒有多少人會去關注手錶的本身,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一種象徵,

一種財富的象徵,一種頂級奢侈品,

所以我想你也不應該去摒棄這種方向,存在即合理,何況是存在了這麼長時間的一種方向。”

聽到郭書貴的說法後,李振華也才有些明悟,

剛剛他確實是犯了主觀錯誤,他應該全面的去看待,而不是自以為是的以偏概全。

被郭書貴上了一課,他對自己後面要設計的手錶,也有了大體的想法,

但是這一刻,他的這些想法,在郭書貴的影響下,也在快速成型。

在郭書貴家中吃了些東西,在郭父郭母的盛情邀請下,他在郭家的四合院住了一晚。

住下的當晚,他就搶了回去的機票,

要說為什麼沒有乘火車,那是因為這個時候的火車票,依舊還是那麼的難買,機票相對來說還好些。

第二天一早,他就在郭書貴家告辭離開了,

郭書貴他家三人怎麼樣也沒能將他留下過年。

又經過一天的旅程,他終於回到了他的鐵匠鋪,

躺在二樓自己的床上,看著窗外依舊明快的天空,也管現在幾點,直接沉浸到了腦海中。

重新在空間中具現了一張桌子,他將現在他所有能夠具現的腕錶全都具現在了桌子上。

將所有的手錶一一具現出來,按照半自動、全自動、石英等型別,分門別類的將手錶一一擺好。

他又一次對這些手錶伸出了毒手,拆解之旅又一次即將開始。

一款款的手錶在他的手下,逐漸被拆解成了零件。

有了之前拆寶璣那塊的經歷,現在他對如何拆解一塊手錶,已經有了相當多的經驗。

這些手錶的內部結構,全都是大差不差的構造,

腕錶發展到現在,已經很是成熟,除非有什麼科技上的巨大進步,

就目前而言,已經不會有什麼臺創新的技術。

等到所有的腕錶全部拆解過後,他也對這些表變得了如指掌。

已經對腕錶有了這麼多款的瞭解之後,他也開始了自己對於製造一款自己的腕錶有了把握。

他首先選擇的並不是改變內部結構,而是先將一種機芯復刻出來,

在復刻之時,用自己最好的手藝去製作,看看他做出來了的和原版有沒有差距。

等到將這些差距完全趕上,他才可以對這些機芯的內部結構去動刀。

一款款的手錶製造下來,制完一款就和原款比較,在這種一邊製作,一邊找不足的方法下,他的技藝也是越來越強。

當他再次張開眼睛,時間也已經來到了第二天上午。

看著牆上的時鐘,上午九點,起床穿衣,

穿好衣服後,他就覺得剛剛在看時間的時候,錯過了什麼,

又向牆上看去,他也知道錯過的是什麼了,那種怪怪的感覺原來是時鐘給他的。

已經對於鐘錶有了理解後,牆上這種電子機芯的鐘表他也是越來越看不上眼。

正在他看著鐘錶出神時,樓下的捲簾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