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嵐初將警察引到偏廳,正好鄭文澤也回來了。

就讓鄭文澤留在客廳裡招待陳念和孟鈞擇。

警方的話,陳念聽清楚了。

十二年前,差不多也就是她離開鄭家那年。

當時的家教老師。

她離開之前,家教老師還是徐晏清。

鄭文澤的關切,拉回了陳唸的思緒,“身體怎麼樣?當時傷的重不重?”

陳念:“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鄭文澤點點頭,朝著偏廳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跟孟鈞擇聊了兩句。

陳念問:“爸爸,剛我聽警察說,十二年前家裡的家教老師盜竊,是怎麼回事啊?”

“不記得了。一會等嵐初出來,你問問。”

過了一會,盛嵐初跟警察出來,她送人到門口,等警察開車離開,她才回來。

鄭文澤隨口問了問。

盛嵐初對他對視了一眼,說:“一件小事。今天主要還是商量,裡蘭村的事兒吧。悠悠也受了傷,受了驚嚇。擎西更甚,現在咱們就說,是報警,還是私下裡找出盛恬。我原本就想著先私下裡把她找出來,好好的聊一聊。”

“但現在,悠悠和四少說是要報警。也對,不能姑息養奸。”

盛嵐初說著說著便流了眼淚,似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拍了拍鄭文澤,自顧走開了。

鄭文澤抽了口煙,“她就是自責,兩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鬧成這樣,她最是痛苦。”

話至此,氣氛也不太好。

陳念他們沒有留下來吃飯。

等他們離開後,鄭文澤臉色沉下來,上樓去看盛嵐初。

盛嵐初在鄭擎西的房間裡,人已經睡著。

盛嵐初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連鄭文澤進來都沒聽到。

鄭文澤說:“她要真準備鬧開,就讓她鬧。鬧開的結果,只有她吃苦的份。”

盛嵐初緩和了情緒,說:“總有辦法的。不能讓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約了蘇珺,你照顧好擎西。”

……

徐漢義找蘇賢先聊了徐晏清的案子。

這件事,蘇家去辦,大抵效率更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