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捷笑了笑,“去我家裡吃飯,咱們再好好聊聊。”

行至電梯口,徐晏清默了一會,才道:“我有點事兒。”

湯捷也沒多說,他倒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年輕人都該有自己的私生活。

回去的路上,徐晏清買了些吃的。

剛到家門口。

徐漢義給他來了電話,讓他儘早回東源市,並提了一句他有案底的事情。

徐晏清開啟門。

陳念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只餘光瞥了他一眼,沒多大反應。

徐晏清關上門,把甜品袋子放在茶几上,“晚飯吃了沒?”

陳念默了一會,才回答:“沒有。”

徐晏清進去做飯。

他在切菜的時候,陳念在身後出現,拉起他的手臂,鑽到他身前去,雙手抱住他的腰,仰著臉看他,“我來做。”

“不用。”

“那你也別做,我吃你吧!”

她說著,便扯他的衣服,徐晏清抓住她的手,“別鬧。”

“我鬧什麼了?這不是被你調教出來的嗎?我除了做這件事,我也沒什麼可做的。懷孕也只是虛驚一場,為什麼不能做?”

她直接往上一跳,纏住她的腰。

徐晏清放下手裡的菜刀,要把她從身上弄下來。

陳念抱得很緊,開始巴巴掉眼淚,梨花帶雨的,“幹什麼?你不要我了?”

脆弱的好像只要他說一聲是,她就會碎掉。

眼淚砸到他臉上,溫溫熱熱的。

陳念說著,便低頭去堵他的嘴。

這次是她吻的又狠又兇,

徐晏清的自控,在她面前幾乎不存在,很快便反客為主。

許是發洩情緒。

在廚房裡,兩個人都有些瘋。

陳念被放在廚臺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她喘著氣,兩頰像是塗了胭脂。

她喘著氣,說:“我會乖乖的,你別這樣對我,我難受。”

徐晏清在她眼睛上親了親,心口一直輕顫不已。

他真想將她融入骨血中,就此與她在這裡沉淪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