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

過了一會,燈光熄滅,徐晏清重新躺下來。

這時,兩人之間隔著一點距離,誰也沒碰著誰。

這一夜,徐晏清整晚都沒睡。

清晨,陳念醒來,發現他還在旁邊躺著,一轉頭,就看到他的後腦勺,側著身躺著,沒有起來的跡象。

她撐起身子,看了看桌子上的時間,都快十點鐘了,他竟然沒出門。

外頭下了雨,天色陰沉。

陳念一下就犯懶,又躺了回去。

到了中午,徐晏清起來去廚房弄午餐,順道把陳念叫醒。

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整個人有點迷迷糊糊的。

在床上發了一會呆,才下床,進衛生間洗漱。

徐晏清已經弄好飯菜,陳念坐下來,先喝了一杯水,然後拿起筷子吃菜,“你今天不去醫院?”

“在家裡休息一天。”

陳念捧著碗,慢悠悠的吃菜。

過了一會,徐晏清說:“我會抽時間去做結紮。”

陳念一頓,手裡的碗差點掉下。

他的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跟她說天氣。

男人結紮,應該也算是一件大事吧?

陳念往嘴裡塞了一口飯,這跟她有屁關係,她這樣想。

兩人無話。

原來懷孕是這麼嚴重的事兒,就這樣橫插在兩人之間。

因為陳唸的姨媽還沒來。

唯有姨媽來了,大概都能鬆口氣。

下午,徐晏清出去買了驗孕棒。

丟給她,讓她第二天早晨起來測。

這一晚,他甚至沒碰她。

陳念說不出什麼感受,只感覺像是被人在胸口狠狠砸了一棍子,悶悶的,只一點兒疼。

夜裡,陳念無端端的流淚。

那種悶痛感,逐漸深刻。

她感覺之前的每一天,都糟糕透頂。

她一腳踹在徐晏清腰上。

徐晏清還沒睡,但她這一腳來的猝不及防,他順勢一把抓住她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