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喉頭髮緊,壓著嗓子,問:“你捨得?”

“捨不得。”她看著他的眼睛,“可在你身邊越久,我會越自私。從來,我就只希望你只屬於我一個人,我甚至都不喜歡你那麼忙。我以前說我只要一段時間就好,那是騙你的,我想當你女朋友,想有一天你能夠公開我們的關係,很想有一天能在所有人面前跟你牽手,能在心外科的辦公室裡,坐在你的位置上等你下班。”

“可是,別人行,我都不行。在醫院裡,我甚至多看你一眼都不行。就像那天,你跟孟安筠能站在一起,而我只能躲在沒有人看到的安全樓道里。就像在雲城,她可以朝著你跑過去,而我只能坐在原地看著。徐晏清,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受不了,戳穿這一切?”

他眉目不動,只淡淡一笑,說:“你會嗎?”

陳念轉開眼,說:“我不知道,也許失去理智的時候就會。所以,我決定聽從盛嵐初的安排,斷了我自己的心思。”

她低下頭,不再去看他,低聲請求:“放開我。”

徐晏清沒鬆手,抓著她手腕的手,反倒越發的緊。

陳念感覺自己手腕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她吸口氣,忍不住掙扎。

徐晏清掐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我等你來戳穿我。”

在她緊閉嘴巴的瞬間,他用力扣緊,埋首下來,侵襲而入。

陳唸的掙扎反抗,被他毫不留情的鎮壓。

陳念逃了好幾次,都沒成功。

……

陳念睡著後。

徐晏清給她蓋好被子,進了浴室,洗了個澡。

冷水衝著身體,腦子格外清醒。

再沒了床上時,一些胡亂的心思和想法。

水流過他的背脊,刺刺的疼,是陳念受不住的時候,抓出來的傷痕。

她也就這個時候,是她自己了。

他的鎖骨上也有個小小牙印。

洗完澡,他走到外面,拿了櫃子上的手機,已經沒電了。

他插上電。

手機上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一些資訊。

孟安筠已經回到裡蘭村。

原本今天兩人是要一塊過去的,下午六點的飛機,他沒趕過去。

還有劉博仁和湯捷的未接電話。

他們沒打通電話,就在微信上給他發了資訊。

劉博仁說的是老馮的事情。

湯捷則是給他安排了一點工作。

他登入郵件,草草的瀏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