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緊扣住桌子一角,醞著氣息,憋緊一口氣,立刻喊道:“我沒事。”

孟安筠:“真沒事嗎?怎麼聲音聽起來奄奄的,你別洗太久了。”

“嗯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好了。”她的尾音不受控的拉長。

這種時候,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

陳念嘗試過無數次,可每一次她都無法剋制,到最後會徹底的喪失理智,沉淪在其中。。

孟安筠還站在門口同她說話,“徐晏清還沒回來,你說他會不會遇到危險了?”

陳念咬住自己的手背,鼻子裡發出細微的聲響,倒是不會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徐晏清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還要分手嗎?”

陳唸的心和腦子都很漲,心坎深處癢的難受。

她感覺自己快要崩了。

孟安筠的聲音遠遠的,時時刻刻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告訴她不能崩。

她必須要堅守。

口腔裡漫開血腥味,嘴唇被她自己咬破了。

混雜著眼淚鹹澀的味道。

徐晏清將她從桌子上拉起來,轉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她整個人緊繃著,白皙的面板泛著粉,一張臉更是紅潤,眼裡含著秋波。

唇上的血,讓她的唇彷彿染上了一層口脂,紅的妖冶。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掐住她的下巴,又問:“還說嗎?”

陳念緊繃著,始終不發一言。

一切還未結束。

他拉過椅子坐下,讓她坐在身上,手摁住她的後頸,迫使她看著自己,說:“那兩個字,你永遠沒有資格說,聽到了嗎?”

陳念這會根本沒有心思聽他的任何一句話,她的耳朵裡只能聽到孟安筠的聲音。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她用力抱住他的脖子,低聲催促。

徐晏清側過臉,咬住她的唇。

陳念抓住他的衣服,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沒再掙扎。

狂風暴雨變成了柔風細雨。

孟安筠在門口站了一會,看到老伯回來,趕忙上前去問。

老伯:“他後來沒跟著我,我給他說了路線,他還沒回來?”

孟安筠搖搖頭,開始有點擔心,這天都已經黑了,四周圍這些山,黑峻峻的,看著就嚇人。

她在裡面待過兩晚,真的很讓人崩潰。

“老伯,能不能去找找他?我怕他遇到危險。”

老伯想了想,今天又是個霧天,進去容易迷路。

老婆婆聽到聲音,也出來問了問情況。

老人家互相商量了一下,決定去找一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