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受不了畫面衝擊。」

她主動的窩進他的懷裡,到也沒提出來要換。

好像這樣窩在他懷裡看電影,會更有感覺一點。

這部電影是偽記錄形式的恐怖片,整個過程不見什麼鬼影,但處處透著詭異。

陳念害怕,但又看的無比認真。

但對徐晏清來說,這電影無聊的他想要打瞌睡。

當然,這樣的環境,睡覺有點浪費。

他索性低頭看著陳念。

她因為害怕,眼睛都眯起來,嘴巴緊張的抿著,手指抵住嘴唇,隨時隨地準備捂住眼睛。

模樣很好笑。

恐怖片確實有這樣的魅力,明明害怕的不行,卻還忍不住想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無限迴圈。

電影裡的主角,打著電筒去了地下室。

陳唸的手慢慢的往上,開始準備捂眼睛了。

就在主角開門的瞬間,她還沒來得及扭頭,整個人突然往下陷,徐晏清瞬間傾覆下來。

眨眼間,她人就躺在了地上。

眼睛裡只有徐晏清。

她愣了一瞬,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纏綿的空隙,徐晏清說:「這樣的環境,只看電影太浪費了,是不是?」

大概是異國他鄉的緣故,陳念尤其的放縱,很快恐怖片就被她拋在了腦後,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徐晏清的身上。

中間累積,陳念睡了一會,再醒過來的時候,電影又重放到了中間段。

她起來喝了口水,她揉了揉眼,發現徐晏清在窗邊看雪。

她拉了衣服穿上。

她還沒完全醒來,外面很黑,望不到邊的黑,只能看到近處燈光下鵝毛一樣大的雪花。

陳念說:「咱們明天,是不是要在家裡蹲一天?」

徐晏清說:「可以打雪仗。」

陳念被他給逗笑,轉念又想到什麼,「是不是腿難受啊?」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