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整個人緊繃著,不可否認,她的身體確實有感覺。

但她不想被慾望驅使。

現在的情況,跟之前並不不相同。

一旦真的想要認真生活,便希望一切可以水到渠成,一步步的來。

更希望,這種事兒,是在情到濃時發生。

而不是藉著酒精。

「應淮序……」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正常的音調,可事與願違。

應淮序的親吻並沒有停止,他一邊親,一邊低淺的嗯了一聲。

那聲音像是一股催化劑。

軟綿綿的,似一根羽毛附著在心上,一點一點的發癢。

他的親吻格外的溫柔,可摁住她的力道,又十分的強硬。

手指穿過她的指縫,十指扣住,露出的那一節小臂,有青筋隱現。

局勢在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南梔每一次的反抗,都無聲息的被他摁壓。

他並不急切,卻十分強勢。

南梔已經管不住呼吸,「應淮序……」她再次叫他的名字。

應淮序的唇從她鎖骨,回到了她的唇上。

只輕微的碰了一下,他的臉近在咫尺,帶著十足的誘惑。

兩人的鼻尖,若有似無的觸碰著。

應淮序的視線從她的眼睛移到她的唇上,說:「離婚前最後一次,嗯?」

他又在哄,用最後一次蠱惑。

一點一點的在攻擊她的防線,想要卸下她繃著的原則,想拉她沉淪。

他又低低的說了幾句。

不堪入耳,南梔的耳朵紅的滴血。

防線岌岌可危。

「乖。」

南梔:「別……」

沒用的。

到了這一刻,南梔說什麼都沒有用。

整一個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南梔泡在浴缸裡,人軟的跟一灘爛泥一樣,靠在浴缸邊沿上休息。

應淮序出去接電話去了。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也就是他們兩個在酒店裡廝混了一個下午。

她實在沒有力氣了。

應淮序講完電話進來,把她從浴缸裡撈出來,問:「晚餐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