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眨巴著眼睛,手一點都不客氣的伸進應淮序的衣服裡。

她今天喝了兩杯青稞酒,整個人都熱乎乎的,手掌心特別燥熱,貼著他的面板,手指描繪著他的肌理線條,「你穿的那麼多,我怎麼看?」

應淮序已經見識過她能說會道的小嘴。

哄人的本事一流。

但今天,他不買賬。

他將她的手拉出來,兩隻手給她壓在身後,手指捏住她的臉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捏住她的嘴巴,說:「能說會道。」

他手勁有點大,南梔皺了皺眉,張嘴喊疼。

旋即,在他手指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服氣的說:「我就只是看看,你沒看到有一對小姑娘,還上手摸了麼?我很剋制了。」

「我還得誇誇你了?」

南梔踮起腳尖,努力的湊上去,靠近他的唇,可他有意的避開,偏偏不讓她碰上,只若有似無的蹭到他的下巴。

南梔嗯了一聲,「是呀。你不誇的話,我現在就要回去,摸一把。」

應淮序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敢摸一個試試。」

南梔仰著臉,說:「親一下可不夠。」

她又主動的往上湊。

應淮序仍沒讓她得逞。

兩次過後,南梔煩躁的在他下巴上狠狠的咬一口,「你煩死了!」

她別開頭,掙扎幾下。

應淮序:「急什麼。你再多說幾句,就給你。」

南梔當然不隨他的心意,「不說,一句都不說。氣死你。」

應淮序也不急,單手一把將人抱起,丟到床上去了。

他們住的房間,有個小陽臺。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人裹著披肩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夜色下的藏城。

靜謐又神秘。

應淮序手指撥弄她的無名指,嘴唇在她耳朵上親親的吻。

南梔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睡覺。

翌日。

兩人早早起來,在民宿吃了一頓早餐,收拾好行李,跟老闆道別,去街尾接上小姑娘,他們的旅途就正式開始了。

小姑娘叫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