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正常上班。

有兩個專案經過王維舟的指點,她進行修改後,發給了甲方。

還有一個專案已經到了拍攝階段,王維舟是趕不上,得她親自過去看看景。

遠是不遠,但是要上茶山,聽說路不怎麼好。

估摸著是要吃點苦,沒那麼舒服。

應淮序回到東源市後的第二天,應擎那邊來了電話,是邀請他一塊吃飯,態度很好。

應淮序答應了。

隔天晚上,就應邀去了私人餐館。

應擎老早就到了,整個餐館,就他這裡開了一桌。

進去的時候,大堂裡有兩個人在演奏古箏,高山流水,意境十足。

倒是跟應擎對外的形象很符合。

服務生引著他到二樓,應擎就坐在木質雕花圍欄旁邊,愜意的聽他們演奏。

四方桌上,放著茶水和一些中式糕點。

離開席還早一點,應擎做了個請的手勢,並給了他一份樂譜,「你可以選一首你喜歡的曲子。」

應淮序將曲譜放在一側,說:「我對音樂一竅不通,聽什麼都一樣。」

應擎;「這就謙虛了,彈得一手好鋼琴的人,怎麼可能對音律一竅不通。國外的東西看起來雖然高大上,但說到底還是咱們早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更有韻味,你說呢?」.

「家和萬事興,老祖宗傳下來的話,必然不會有錯。歸根結底,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摻和進ying集團的事兒,是為了救你們。是為了讓我們散了的家重聚,你以為我是在搶你們的東西嗎?」

應淮序側目看過去,應擎明顯的有些沉不住氣。

「三爺爺。您現在跟我說這些沒什麼用,我從來都不是ying集團裡的掌權人,我甚至連股份都沒有。如今ying集團已經是您的了。啊,我忘了跟你道一聲恭喜,恭喜您,成功讓應家完整。應家的先輩,一定會為您感到驕傲。」

這陽奉陰違的話,應擎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緊抿著唇,隱忍不發,用笑容遮掩了自己的憤怒,說;「聽說你前兩天去了深城?你如今還有閒工夫,跑那邊去旅遊嗎?」

「啊,想起來了,南梔是不是在那邊上班?在一家廣告公司。規模好像還不小呢。」

應淮序正眼看向他,「是嗎?我不知道。」

「夏媽媽的事兒,我可也聽說了。」

「只是聽說嗎。」應淮序笑著,眼神冰冷。

應擎義正言辭,「這個夏媽媽也是,怎麼能對無辜的人下手。不分青紅皂白,就算她有道理,也不能這樣做。你們也是太仁慈了,她就是拿捏著你們的愧疚和惻隱之心,在那邊搞事情。」

「不過好在南梔沒事。」

應淮序:「可能對您來說沒事,可對我來說,是不可挽回的錯誤。我與南梔今生再無可能。」

他沉吟數秒後,看著應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害的。」

兩人對視良久。

應擎先是輕笑一聲,然後發出十分豪放的笑聲,幾乎要蓋過樓下的古箏。

他喝了口茶,「所以,你就這麼坑我是嗎?」

應淮序一臉無辜,「有嗎?我明明什麼都沒做,三爺爺可不要誣陷我,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怎麼會坑一家人。」

應擎猛地一揚手,手指撥到茶盞,杯子落地,四分五裂。

樓下的音樂戛然而止。

幾秒後,才又恢復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