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收回視線,無論曾經的境遇如何,總有枯木逢春的時候。

她替老闆開心。

手裡的鮮榨果汁被應淮序拿走,「昨晚上睡覺的時候說難受,這會就喝上冷飲了?」

她一向就沒那麼細緻和講究。

「也不是很涼。」

「受罪的是你自己。」

應淮序坐下來,這地不好找,但環境還可以,看出去是一片田埂,樓下院子裡種了好多花,花團錦簇的。

南梔撇撇嘴,說:「受罪的時候就折騰你。」

他來的晚,兩人吃飯時間,壓縮到只有二十分鐘。

今天中午這裡就只有南梔一桌,老闆早就把食材都準備好。

那年輕男人端了溫水上來。

應淮序給南梔倒了一杯,說:「幾點的飛機?」

「三點。」

從這裡去機場,最快也得一小時。

應淮序:

「來得及。」

南梔其實也不著急,「晚的話,也沒事。反正今天到北城,主要是去吃一頓晚飯,旁的也沒重要的事兒。」

晚飯自然也是重要的。

那些個商場負責人,還有活動場地管轄人員,都是要打好照應。

他們配合的得當,宣傳才能發揮到極致。

這頓飯,最終吃的潦草。

應淮序結賬。

老闆順手給兩杯咖啡,衝著南梔說:「我這邊的新專案,以後有時間來喝咖啡。」

南梔瞥見站在吧檯那邊,穿著圍裙的男人。

長得真的不賴。

咖啡由應淮序拿著。

兩人都自己開了車,出了院子,南梔接過他手裡其中一杯咖啡,說:「我得趕緊走了。」

應淮序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沒讓她把咖啡拿走,「我送你去。」

「你不忙啊?」

他大早上是接了電話出的門,肯定是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