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吃著他的包子沒有做聲,垂著眼簾,眉目不動。

吃包子的速度都沒有改變。

南梔看了他一會,也沒有催著非要他當即就給出一個答應,她吃的差不多,就準備自己去上藥。

應淮序餘光瞥見她起身,抬起頭,看向她,「走了?」

「沒啊。我連著假了兩天班,今天上午休息。你不介意我在這邊休息吧?」

「不。」

南梔在客廳裡找了一圈,沒找到應淮序昨天用過的藥箱,應淮序還在顧自己吃早餐,沒有要管她的意思,南梔就上上下下的找。

這屋子,她也是熟的。

翻箱倒櫃了半小時,她還是沒找到,最後累的回到餐桌前,正好應淮序開始擦嘴巴,結束了早餐。

「藥箱放哪兒了?」

「在我房間。」

確實,她找了一大圈,但沒有進應淮序的房間。

明明昨天都已經睡過了,這會又講究起規矩來。

「那麻煩你去幫我拿一下吧。」

應淮序沒動,淡聲說:「就放在櫃子上,你進去就能看到。」

南梔也沒動,只坐著與他對視。

空氣中還瀰漫著肉包子和油條的香味,桌子上還剩下幾個小籠包沒吃完。

今兒的天氣很不錯,陽光撒進來,將整個屋子都照的亮堂堂的。

這房子的朝向和採光都很好,南梔最喜歡客廳的那面超大的落地窗。

光線在應淮序身上鍍上了一層銀色,昨日的那份脆弱,早尋不到蹤跡。

南梔只能從他眼睛裡看到冷靜和理智。

片刻,應淮序開口,「可以試試看。」他的態度並不熱衷,「但未必會是你期望的那樣。」

南梔笑了笑,反問:「你知道我期待什麼樣?」

她說著,便起身去了主臥。

應淮序側著頭,盯著主臥的門口看了一會,見她一直沒有出來,也跟著過去。

南梔正對著鏡子給自己上藥,春光乍現,應淮序愣了一下。

南梔聽到聲音,連忙把衣服拉上去,瞪著眼睛看他。

應淮序面不改色,「內衣穿一下,出來我給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