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連著喝了兩杯了。」他雙手手肘抵在腿上,不錯眼的看著她。

南梔:「怎麼呢?你現在是要吐槽我做的不好吃,鹹著你了?」

應淮序不語。

南梔哼了一聲,「我又沒逼著你吃,是你自己要吃完的。」她眼珠子轉了轉,餘光看過去,多少有點過意不去,她看到茶几上空了的水杯,伸手拿過來,說:「我去給你倒水,還不行嗎?」

她剛要起身。

應淮序伸手壓在了她的腿上,將她摁了回去,「先把腿上的傷口弄完再說。」

他說著,就要去解她的褲腰帶。

南梔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的袖子卷的高高的,手背,小臂上的脈絡格外的清晰凸顯。

南梔的手覆蓋在上面,彷彿能感受到幽藍的血管裡,那沸騰流淌的血液,還有男人隱藏的爆裂與野性。

南梔的腦子裡閃現曾經兩人交纏下的畫面,他結實的手臂牢牢桎梏著她,絕對性的佔有,讓她不可抗拒。

釦子被解開。

南梔攀著他的手臂,整個人被她輕而易舉的帶起來。

她最近愛穿寬鬆的闊腿褲,脫起來更是容易方便。

她的唇從他耳側堪堪擦過,整個人又很快被他摁回了沙發上。

腿內側的傷口,要恢復的慢一些,看著不是太好。

還有血水,且邊緣發紅。

應淮序給她仔細清理後上藥,說:「你不癢?」

南梔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還是免不了的臉紅耳熱,她咳了一聲,說:「有一點,但是事情太多,我一時也沒有時間管。反正是皮外傷,自己會好,就懶得弄。」

「不好好處理,會留疤的。」

「啊?」南梔一驚,表情都嚴肅了起來,「不能吧。」

「你自己下的刀子,你自己沒數?」

她擰了眉毛,責怪道:「你怎麼不提醒我,我以為不會留疤。」

她是不喜歡身上留疤痕的。

肚子上的那個刀疤,她還想著要找個時間去做除疤手術呢。

應淮序仔細給她把紗布包好,提醒道:「保持乾燥,透氣。」

乾燥兩個字,又讓南梔的思想歪了幾秒。

見他說的一本正經,她覺得自己憋屈的不行,又自我反省,不夠正經。

應淮序給她提褲子,南梔終是忍不住,一腳踹到他心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