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落在了一塊。

柔軟熨帖。

他的手臂收緊,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沒有一絲空隙。

應淮序只淺淺吻了她。

他極盡剋制自己,在臨界點,及時打住。

「看到了嗎?」

南梔不明所以:「嗯?」

「我在搖尾乞憐。」

應淮序便鬆開了手,緊跟著道:「出去吧。」

言語裡疲憊盡顯。

南梔躺著沒動,她的心被戳了一下,讓她想上前去抱他。

但她沒有,只是小聲的說:「我怕黑。」

應淮序沒出聲,只是轉過身,背對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黑暗讓人感知不到時間的流動。

南梔挪動了一下身子,不小心碰到了應淮序的腿,很快便縮回來,「抱歉。」

她的聲音掉進黑暗中,沒有任

何回應。

南梔躺好,她覺得自己應該要說點什麼才行,她在心裡反覆的琢磨著措辭。

誰知道,她就這麼在糾結下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身邊的人也不在了。

她躺著沒動,人還沒從夢裡回過神來。

她的夢境很真,就在這個房間裡,漆黑一片,她跟應淮序躺在床上。

夢裡面她跟應淮序說了很多話,但他總是用一句我不等,懟了回來。

她醒來的那一刻,應淮序說他不要。

正當南梔出神的時候,衛生間那邊傳來動靜,她一抬眼,就看到應淮序從裡面出來。

南梔坐起來,問:「幾點了?」

「五點。」

電來了。

但門的問題還沒解決。

應淮序已經聯絡了助理,讓他找了專業的開門師傅過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會到。

這邊的衣櫃裡放著三四套備用的衣服。

律所其實挺忙,而且他把業務轉到國內,其實並不容易。畢竟兩國的法律不同,他在國有名氣,但到了國內,還是要從頭開始。

他需要用一個個的案件,去證明他的業務能力。

結婚兩年,他確實是很忙,忙著在國內奠定基礎,忙著在東源市紮根。

接到大案子,在律所裡通宵,是家常便飯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