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用手捏住她的下顎,眼裡的痴與迷,不再有絲毫遮掩。

他覺得自己快要憋出內傷,他足夠隱忍,已經忍到頭了。

舒然說的那些話都對。

可那又怎麼樣?

從一開始,他就是為了鎖住她,得到她。

由始至終都是。

他怎麼可能放手?就算南梔一刀一刀剮了他,他也不可能放手。

他手上一使勁。

南梔吃痛的張了嘴,他的唇落下來。

可這個吻一點也不兇,簡直溫柔到了極致。

彷彿在用他的方式,一點一點的想要撫平她的傷口。

南梔抓住他的手腕,輕微的掙扎,她有點窒息。

應淮序一條腿抵住了床沿,一隻手將南梔的身子牢牢托住。

片刻,兩人便一起落入了床榻之上。

南梔彷彿被什麼牢牢包裹住,溫暖的,結實的。

應淮序的嘴唇溫軟的不像話。

他既瘋狂,又溫柔。

兩種極致並行。

他將她抱在懷中,唇在她眼睛上,鼻尖上,嘴唇上落下。

隱忍憋悶了好幾天的情緒,在這一刻迸發,他掐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啞聲道:「看看我。」

此時此刻的南梔,眼睛裡蒙著一層霧,迷亂又沉淪。

她想睡覺了。

她感覺自己被安放在了一個特別舒適安全的位置,可以讓她安心的睡一覺。

一切沒有結束,南梔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累了,這麼多天,總共加起來也睡不到幾個小時。

只有陳念來的時候,她才能小睡一會會。

陳念建議她找個心理醫生調節一下,不睡覺,人會崩潰。

她嘗試在微信上跟黎媛小小溝通了一下,算是有一點點的緩解。

黎媛說她是沒有安全感,這種安全感缺失來源於她身處的環境。

也就是,和園不能讓她感到安全。

她跟黎媛溝通的每一句話,應淮序都知道。

他沒再動,就這麼抱著她。

牢牢抱著,就能夠感覺出來她是真的瘦了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