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遲聳聳肩,不知道看到了誰,用力戳了他幾下,說:「你先走開,走開!」

應淮序掃了眼,一個看起來很純的姑娘。

魏遲這人就好這一口。

應淮序冷嗤,但也走開了,去了趟洗手間。

他剛站定。

一股子沖人的香味瀰漫而來,下一秒,肩膀上就多了一隻手。

「帥哥,去不去樓上?」

應淮序穩若泰山,眼神沉了沉,說:「你太醜了。」

美女愣了愣,可沒人說她醜過,哼了聲,說:「不行就不行,找什麼藉口。淋漓不盡,嘖嘖……」

應淮序側目看過去。

女人抱著胳膊,一甩頭髮就走了。

頭髮掃過他的下巴。

他洗乾淨手,出去時,魏遲已經跟那女孩聊上了。

他便沒有過去湊熱鬧。

出了酒吧,上車。

還沒過兩分鐘,車窗被人扣響。

他側目,又是那個女人。

他不打算理會,可對方堅持不懈,煩得很。

他降下車窗,原本想說個已婚,可出口的話,卻變了,「上車。」

南梔吃完飯就走了。

獨留周恪一個人在包間裡,一整頓飯,他幾乎沒怎麼動筷子,桌上的菜還剩下不少。

他拿過去那瓶紅酒,裡面還剩下半瓶。

他倒在自己酒杯裡,說:「南梔,我愛你。」

包間裡沒有別人,但他依然說的很輕,輕到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剛剛她離開到時候,他有衝動想拉住她,想跟她訴說一切,想帶她走。

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南梔回了綠溪,推門進去時,聞到了一股香水味,玄關處倒著一雙高跟鞋。

不是她的風格,更不是陳唸的。

高跟鞋的旁邊是一雙男式皮鞋,是應淮序的。

這時,一個女人從臥室裡出來,身上穿著南梔的衣服,看到她愣了愣,剛想說點什麼,南梔直接關上門,走了。

應淮序在衛生間洗澡,並不知道這一出。

南梔找了家酒店住下。

可能是酒喝多了,她躺在床上,覺得天旋地轉。

然後就哭了。

哭的太過用力,她甚至沒發現燈光突然熄滅,等她注意到的時候,口鼻被人用力捂住。

她只掙扎了一會,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