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靠著沙發背,坐姿慵懶,神色看不出來喜怒。

南梔暗暗觀察了一陣,既然是坦白局,她覺得應該更坦白一點,便問:「其實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選擇跟我結婚?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應淮序:「合適。」

南梔看起來還想說,應淮序卻沒什麼耐心,說:「睡吧。」

南梔只能把一大堆話給吞了回去。

兩人上了床,應淮序似乎並沒有興致,關燈躺下。

就在南梔以為這一晚上,要相安無事度過的時候,應淮序突然將她扯了過去。

南梔是有這個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他會那麼野,與他平日裡的樣子完全不同。

這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蘇園。

婚宴結束,徐晏清就帶著陳念回來。

回到這裡,陳念就想起平叔,想起在這裡住的那段日子,心裡不由的有些難過。

戲園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愛聽戲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進了內院。

聶寒就在徐晏清住的院子門口。

尉邢已經做出了決定。

聶寒說:「他只有一個要求,讓盛恬忘記一切,換個環境重新生活。」

徐晏清並不立刻答應,只道:「等我看到完美的結果,我自然會讓他滿意。」

聶寒點了點頭,「你會看到的。」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聶寒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只要他說出來,就必然會把事情辦好。

陳念突然想去看一眼尉邢,「我能去看看他嗎?」

兩人過去的時候,聶寒正好從隔離房裡出來。

盛恬不在這邊。

尉邢還沒睡,看到這兩人一塊出現在自己眼前,有一種被踩的死死的感覺。

他不免懷疑,當初在登雲號上,這兩人是在演戲吧。

一環扣一環,最後落得這樣痛苦的下場。

他被病毒折磨大半年不說,最後還要為陳念善後,去承擔這病毒被傳開的責任。

狠狠折磨他一頓不說,還用這種方式,把他上交國家。

尉邢瞥了陳念一眼,「專程來看我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