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跟應淮序找了過來。

「聽他們說你跟徐漢義一塊吃飯?」

陳念笑著聳聳肩,說:「沒吃成,他被我氣走了。」

南梔在她身側坐下來,「那老頭,是該有個人好好說說他。像他這種老頑固,就是身邊人都順著他,他才自以為。說真的,他在我這邊的濾鏡徹底碎了,有時候看到一些人還那麼崇拜他,我都忍不住想去科普一下這位偉大院士的人品。」

陳念:「他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也許不用你科普,很快就會人盡皆知。」

南梔看陳念吃的香,晚飯索性也在醫院食堂解決了。

吃完,陳念給徐晏清發了個微信,交代了一聲,就跟著南梔他們一塊回了酒店。

路上,應淮序跟陳念說了一個關於徐振昌的訊息。

「他可能被人殺了。」

陳念聞言,立刻就想到了那天徐京墨身上的血跡,她心裡發寒。

這事兒,大機率也是徐庭的傑作。

一個心理學的專家病態起來,可沒有人比得上。

他到是有臉說徐晏清反社會人格,他自己大概才是真正的反社會人格。

夜裡。

陳念收到了李章的資訊,說是抓到徐庭,讓她過去一趟。

大概是聽到徐振昌可能被殺的訊息,陳念突然之間心生懷疑,這條資訊的真偽。

她直接打電話過去。

等了一會,到時接通了。

李章:「小念,什麼事?」

陳念:「沒什麼,就是想打個電話再確認一下。」

李章笑了笑,道:「怎麼?連我你都不相信了?」

「當然信。我明天過來。」

「行。」

掛了電話,陳念又重新看了一下那條資訊。

翌日清晨。

陳念跟應淮序提了這件事,她沒透露李章的資訊。

應淮序:「抓到了?」

「是這麼說的,我今天下午就要去一趟,但其實我也不是很放心,怕這裡頭有詐。所以我得給自己一個後防。」

應淮序沉吟片刻,問:「跟徐晏清說了嗎?」

「他肯定不會讓我去。」

「所以你打算瞞著他,自己去一趟?」

「你幫幫我唄。」

應淮序笑了笑,把手邊的手機翻轉。

顯示與徐晏清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