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婧拍了拍趙逢頤,“我就說肯定記得。”

趙逢頤拆臺,“那你怎麼不問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有沒有情商。”

徐晏清開始有點咳嗽。

以他現在這情況,估計也沒什麼胃口吃飯。

南梔讓老闆娘燉了粥。

她開了酒,準備大家一起敞開了喝。

徐晏清則喝熱水。

喝著喝著,陳念就坐到南梔身側去。

他也沒說什麼,拿筷子,夾了涼拌黃瓜來吃。

老闆娘給他們弄了露天電影,放的是老港片,當個背景音還挺有感覺。

也就徐晏清在認真看。

他喉嚨痛,除了喝水,也沒那麼想說話。

光喝酒不盡興,曲婧提議玩叫七遊戲。

順勢把徐晏清也一塊拉了進來,輸了可以不喝酒,表演節目和回答問題都行。

徐晏清答應了。

不過這種小遊戲,就算徐晏清發著燒,也不會失誤。

錯最多的是曲婧自己,然後是陳念。

她喝了好幾杯。

陳念喝過第五杯後,徐晏清失誤了。

曲婧直接拍案而起,彷彿終於抓到了機會。

但一下子不知道要問什麼,她拉拉陳念,又拉拉南梔,商量著要問點什麼問題。

一定要想個勁爆的問題。

徐晏清很有耐心,等著他們商量個問題出來。

曲婧還在跟南梔說話的時候,陳念突然開口,“如果我沒跟李岸浦辦婚禮,你是什麼打算?”

有些問題,是不好問出口的,問出來除了傷情分,沒有任何意義。

可他們之間的情分,早就消磨乾淨。

所以,他們之間適合打碎重來,也只有重來。

陳唸的眸子平靜,帶著幾分醉意。

一隻手託著下巴,等著他的答案。

徐晏清看著她的眼睛,說:“把你藏起來,甚至想讓你死。我討厭被人左右情緒,你是唯一一個,能影響到我做手術的人。”

陳念臉上的表情沒有改變,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旁邊的人都聽進去了。

曲婧眨眨眼,問趙逢頤:“他這是在表白吧?”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