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把人送過去,也許這些就不會發生。

洛伊先生道:「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找。這都是我們沒有想到的,等徐好一點,再看看他怎麼說。」

現在的情況也只能是這樣。

周恪已經動過手術,如今還沒醒來。

洛伊先生這邊的醫生都很專業,南梔也沒法一直守在這邊,不然對誰都交代不過去。

這晚上。

她去跟徐晏清聊了聊。

徐晏清瘦了些,整個人透著陰沉。

連帶著房間裡的氣氛也十分的壓抑。

南梔現在多少了解到陳唸對徐晏清的重要性,陳念在的時候,徐晏清整個人都是溫和的,雖然心眼極小,但確實是真的在意陳念。

他在陳念跟前乖順的樣子,已經讓她忘了以前他對陳唸的那些傷害。

她以為一切塵埃落定

兩人在諸塞州,能過上平靜安寧的日子。

陳唸的創傷後遺症,也會慢慢的好起來。

徐晏清抬了眼簾,聲線冷沉,「有事?」

「陳念……我覺得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用你來替她解釋。」

「那周恪……」

「周恪可以繼續留在這裡治療,至於你要做什麼,隨便。」

南梔看著他,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但看到他脖子上還掛著刻著念念的小乖乖的牌子時,又有些瞭然了。

南梔:「那你好好休養,我先出去了。」

徐晏清沉默以對。

南梔看了他一會後,才起身出去。

隔天,南梔留了周恪的主治醫生的電話,就先走了。

徐晏清遇襲受傷,陳念失蹤的事兒,傳到了北城徐家人的耳朵裡。

徐漢義重新回到學校和研究中心,每天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

得知訊息後,給徐晏清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