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接了陳念他們去吃飯,下午還有其他安排。

不過南梔嫌棄北城太冷,想去南城,那邊四季如春,又想去冰島泡溫泉。

南梔說:“到時候我們一塊去。”

她說著高興的時候,腦子裡莫名就閃過周恪帶著血的臉。

可能是她自己愛聯想,昨天陳念說的也不算太仔細,有些危險的情況,陳念基本都是一句話帶過。

南梔卻腦補了很多。

她見過這世間那麼多美好,很幸運,並沒有遇上太多苦難。

她不免在想,那些年,她不開心就往外跑的時候,周恪都在做什麼。

剛剛回憶起那些美好的景緻。

莫名其妙,就想到他。

南梔覺得自己真是夠了。

周恪跟她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早就沒關係了。

他做什麼,都跟她無關。

她在難過心疼什麼呢?真是愛給自己找虐,腦子有問題。

她起身去衛生間,整理一下情緒。

今天,南梔一早就來接陳念。

陳念出門的時候,跟徐晏清都沒說上幾句話,“你上午做什麼去了?”

“去找了一下徐庭。”徐晏清給她夾了菜,問:“他給你治療了幾次?”

陳念想了想,“三四次吧。主要還是許笙在我身邊的時間多,我有一陣很難入睡,她會幫助,效果還可以,我一會還得去她那邊一趟。”

從她的言語間,可以聽出來,陳唸對許笙還算信任。

最開始,李章派過來的就是許笙。

兩人建立起信任比較早。

徐晏清:“等去了M國,我會重新找一個心理醫生給你治療。”

陳念側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團團,又想到自己的狀態,說:“晚上趙程宇會過來一會吃飯。”

“一會去買個戒指。”

“啊?”她有點詫異,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想到什麼。

“你不想戴?”

陳念:“你不會是偷聽我跟南梔說話了吧?”

她摸了摸身上,又拿了手機看了看,“裝竊聽器了?”

徐晏清說:“你不要?”

“你應該不方便戴吧。”

徐晏清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明天回東源市,先去把你的證件補辦好,簽證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房子我已經讓人找好了,要不要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