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靜坐著,偶有人過來搭訕,她也全數回絕。

盛恬眯著眼看她,看著她那張臉,她捏著杯子的手微微發緊。

她笑著說:“你可真受歡迎,才坐了多會,就那麼多男人請你喝酒,你很高興吧?”

陳念:“是你太高冷,他們藉著我問你的聯絡方式。”

“是嗎?”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

盛恬託著下巴,淡淡一笑,那雙眼睛裡,透著對她的厭惡。

盛恬喝了些酒,晚上便睡的比較沉。

陳念拿了徐晏清那雙鞋,去了樓下標間房。

本想是把鞋子放在這裡,然後給徐晏清發資訊,叫他自己過來拿。

開啟門進去時,房間裡開著燈。

徐晏清竟然在。

他看著像是剛來沒多久。

“你在啊。”她眼裡帶著驚喜。

徐晏清:“盛恬睡了?”

陳念點了點頭,她把鞋子放在櫃子上。

“你這是打算跟她一塊了?”

“她要我陪她在這邊玩幾天,我想了下,正好順理成章能留下來。她是討厭我的,估計也玩不了幾天。”

徐晏清看了她一眼,“食堂裡怎麼摔的?”

陳念有些詫異,她當時確實沒看到徐晏清,“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了。”

陳念在他身側坐下來,並不想跟他說這些,“不說這些。這個房間先留著,之後可以像今天這樣,你有時間就來,我會找機會下來看看的。”

徐晏清將她抱到腿上,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捏住她的小腿。

下手也不重。

但捏到了淤青,陳念不免吸了口涼氣。

她掰開他的手指,“別碰這裡。”

“我當你是不知疼的石頭,疼的是別人。”

陳念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點了點,說:“喊疼要有人聽,才喊的有意義。沒有人聽,我喊出來,只會叫人高興。”

陳念還是鄭悠的時候,是極怕疼的。

雖說她胖,但她嬌貴的很。

若換做以前,她必定是要哭一頓的。

她一哭,全家上下都要跟著忙活,一個個的哄她逗她,想著法子讓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