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又探頭往外看了看,想喊人,結果被徐晏清攔腰抱走,扔在了床上。

“精神那麼好,那就再來一次。”

他附身下來。

陳念立刻用手頂住他,誰還有這心思?

徐晏清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移到腰上,說:“屬於我的東西,就是我不要了,我也不會讓人碰。”

他整理掉她唇邊的髮絲,淡淡的放下狠話,”這個機會,他不配有。”

……

陸予闊鬧出的動靜太大,有住戶報了警,警察到了以後,就把人給帶走了,還聯絡了交警,過來處理車子。

有警察上來敲陳念家的門,但沒人開,主要是陳念脫不開身去開。

……

陸予闊被警察帶走之後,非常的配合。

一到警局,就主動承認了錯誤,也沒把陳唸的事情說出來,只說是私人恩怨,一時衝昏了頭,做出了過激的舉動。

並主動提出等車主來,他親自道歉,並給予賠償。

警察見他態度還行,也就沒怎麼為難他,先拘他二十四小時,並按照他的訴求,去找了賓利車的車主。

陸予闊坐在拘留室耐心的等著,他心裡狂躁到極點,反倒能保持鎮定。

那一聲含著嘲諷的輕笑,到這一刻依然在他耳畔,刺激著他的神經。

一直等到晚上。

才有警察過來領他出去。

他有些急切,問:“車主來了?”

“是。”

“是本人麼?”

“應該是。”

陸予闊緊咬著牙關,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到了辦公室。

小警察敲敲門,“範叔,人帶過來了。”

範德點了下頭,他已經大致瞭解了情況,看到陸予闊,便起身對沙發上的男人,說:“吶,就是他。你兩之間有什麼是非恩怨,今天在這裡說清楚。”

範德拿著保溫杯,走到陸予闊身邊,見他滿眼怒火,蠢蠢欲動,微的皺了下眉,勸道:“年輕人脾氣難免暴躁,我很理解。但咱們這是法治社會,以和為貴,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你自己身陷囹圄。”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起身,冷厲的目光望過來。

然,陸予闊已經按捺不住,毫不猶豫的一拳頭揮了過去,“你他媽敢睡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