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真是變了好多,這樣也好,世界和平。”

吳蒙很開心,師姐看來在帝都生活的還挺開心,他也就開心了。

吳蒙起身為冷颯倒了一杯水,他知道冷颯不愛喝酒,她喜歡吃甜食。

比如棒棒糖,還有蛋糕巧克力等甜的東西。

冷颯正好有些口乾,她抬頭欣了一口水,眸光目不轉睛地盯著桌子喝,沒有看任何人。

吳蒙幾個師弟都習慣了師姐這樣冷漠無情的樣子,就是有些好奇司蔻馳是怎麼做到讓師姐跟他在一起的。

吳蒙看到坐在最外面的司蔻馳,突然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兩個人反正半斤八兩,看起來都像得了失語症一樣。

說句話能死的型別。

“師姐,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過兩天。”冷颯垂著又冷又暗的眸子,看不真切到底在想什麼。

吳蒙沒怎麼打擾冷颯,只是在跟著冷颯默默地喝水。

冷颯不喜歡別人打擾,他要是話多,鐵定要被師姐爆頭。

“師姐,這些年沒見,你怎麼樣,我們師兄幾個可是想死你了。”

杜行看著冷颯,他對這個師姐充滿了好奇,印象中只有第一次比試多時候他被師姐打敗,以後就一直是他的師姐。

這些年,他們在三角洲可是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功夫已經跟以前那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差別了大了很多。

杜行跟張越使了個眼色,張越看了一眼,立刻心領神會。

“師姐,這些年兄弟們的功夫可都沒廢掉,我們一直都在勤加練習,有時間還想讓師姐請教請教呢。”

雲淺沒有說話,他自然是聽懂了師兄們什麼意思,只是少說多做是他一貫的風格,現在這個場合還是閉嘴比較好。

吳蒙有些生氣地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這些兄弟這些年仗著比他年輕,沒少來藉著切磋的意思跟他比試。

這些年他也一直勤加練習,才沒有讓這幾個兄弟贏他。

這幾個小屁孩子什麼意思他心知肚明,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高興。

“你們要是閒的慌就去廁所呆一會兒再過來,別在礙眼。”

吳蒙陰沉著臉,幾個兄弟還是怕他的,心裡有些發毛,順勢就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冷颯沒什麼表情,眸子裡盡然是不屑的神情,沒多看一眼幾個多年不見的師弟們。

雲淺杜行還有張越三個人,一個個接著離開了房間。

等到了男生廁所,他們三個人才喘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雪茄。

打火機的火光明明滅滅,三個人卻只是捏著,沒一個抽的。

“奶奶的,姓吳的真是可怕,沒想到你們也怕他。”

杜行捏著煙,憤恨的眸子格外森冷。

“他是老大,我們不服不行,你敢抽菸,等會就進不去那間屋子。”雲淺淡淡道。

“那個女人不過是三年前的勝利者,現在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師兄就吩咐我們又是戒菸又是戒酒的,至於這麼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樣子,她配麼?”

“恐怕就是再比試一下,我們分分鐘秒殺她都說不定。”

張越脾氣最極,性子最火爆,他早就不服氣讓一個女人稱老大,老大隻能是男的,女的那有當老大的。

“我看師姐這些年一定都把功夫忘的差不多了,你沒看到她那鬆軟的肉肉,除了骨頭沒有任何肌肉,一點練家子的樣子都沒有。”

“可是師父不在,這規矩也沒有了,我們總不能自己比試吧,這也不合規矩,別說我們欺負一個姑娘,吳蒙要是不高興了,吃虧的不還是我們。”

張越張口道:“可是如果吳師現在雖然聽她的,但是如果他知道這個女人早就把功夫忘的一乾二淨,什麼也不會,他還會服氣叫她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