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不喝。”

安悅看著韋禮競手中的透明液體。心中猶如有一萬隻螞蟻在爬。

怎麼可能,老闆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她已經將監控全部都破壞掉,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自己還的事情。

不能自己亂了陣腳,一定不能承認。

安悅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就是怎麼樣說她都打定了主意,不能被他們炸出來。

除非能拿出證據,否則別想讓自己張口承認。

韋禮競的手在空中舉了半天,也沒有人接下手中的飲料。

“安悅姐,你怎麼不喝?”

韋禮競見安悅不喝,將液體放在桌子上。

臉上走到桌子旁邊,重新拿起那杯透明的液體。

“怎麼了,你不敢喝?”

安悅故作鎮定的理了理頭髮:什麼.....什麼不敢喝,我怎麼會不敢喝,我只是不喜歡喝這個,身體不好。”

冷颯眼眸無情地打量著安悅。

“既然這樣,那我就喝了。”

司寇馳脩地抬眸,冷颯已經將試劑瓶裡的液體一飲而盡。

“你......”

三人都沒想到冷颯會自己把那東西喝了。

韋禮競立刻走到冷颯身邊,剛準備關心,司寇馳已經抓住她的手問道:“你怎麼樣?”

冷颯悄悄給了司寇馳一個眼神,對方立刻心領神會。

早在韋禮競去請安悅之前,她就已經將藥調了包,換成了一個世紀瓶子模樣的水杯,裡面倒上飲料,看看安悅到底會不會喝。

其實喝了也沒有什麼。

只是為了表演真實,冷颯才沒有說。

安悅見人沒事,鬆了一口氣。

“我還有事,可以走了嗎?”

安悅被這三個人壓抑的快要喘不過來氣,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慢著。”

司寇馳冷冷開口,安悅立刻渾身哆嗦,站住一動不動。

“誰讓你走了。”

他拿起身旁的一張紙,甩到安悅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

安悅看著面前的紙,故意懵懵地搖搖頭,我不知道啊,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你自己好好看看。”

司寇馳冰冷的眸光睨著安悅,看的人毛骨悚然。

“不承認是吧?”

安悅只是低著頭,並沒有勇氣去看紙。

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她就是再裝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她也只是動了那一張紙,其他地方什麼都沒有碰。

“老闆,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有碰,真的。”

這張紙的資料做的簡直天衣無縫,老闆怎麼可能會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