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好以後,冷颯開始四處走動觀看了裡面的設施。

大公司果然不一樣,裡面真是應有盡有,見過的沒見過的,統統都在自己的面前,冷颯忍不住感嘆,恐怕沒有一個醫生不喜歡這樣的條件。

儘管她現在還在上課,不是正經醫生,可還是頗有些震撼。

“比我以前那條件好。”

冷颯說話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有些無奈,又有一抹欣喜。

“我沒事會來這裡,只是研究藥物不同與別的,時間我有,但是不能因為趕時間,就馬虎行事,為了司少的安全,還是保守一些比較好。”

“嗯,就按你說的辦。”

司蔻馳已經把自己的命交給了冷颯,他就是信任這個女人,沒有理由。

甚至知道她是神醫,她也沒有半分懷疑過我,她的骨子裡透著一股不平凡,司蔻馳嗅到了成功的氣味。

“我這就通知記錄員今天開始不用來上班了。”

林清風剛剛聽了冷颯的建議,立刻就打電話給記錄員,通知他被解僱了。

誰知道那個記錄員正在廁所摸魚,看到訊息後立馬提起褲子就跑了回來。

“風哥,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解僱我?”

林清風十分嚴肅:“上班時間你去那裡了?”

“我去廁所了。”記錄員有些心虛。

“我看了一下時間,去什麼廁所需要兩個小時,腿麻不麻,要不要再給你請個按摩師?”

平日看起來呆呆傻傻的林清風,這會兒嚴肅的讓人刮目相看。

“我就問我為什麼突然就被開除了,我那裡做的不好,我可是斯坦福大學畢業的,名校博士生,你就這麼對待一個人才的?”

“是我讓開的。”

冷颯涼薄的聲音不鹹不淡,卻讓記錄員狠狠地注意到了。

“你是誰?憑什麼在這裡隨意指責我的工作,你那裡畢業的?有我的學歷高?我今年才28歲,就已經是國外名校博士畢業生,你知道多少人三十多歲還沒有得到博士學位嗎?”

他看冷颯就如同看一位一無所知的小姑娘,氣急敗壞,滿眼不屑。

冷颯卻似乎心不在焉,對於他口中的長篇大論,驕傲自滿的發言充滿玩味。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胡亂在這裡說什麼,不知道就閉嘴,帶著你的弟弟回家做作業去吧。”

“我不知道別人都是多大取得什麼學位,我知道的是,你的專業知識配不上你口中的學歷。”

“你開什麼玩笑,我專業知識用你懷疑,以為自己上幾年學就懂的多了?”

記錄員口中振振有詞,誓要與冷颯論出個長短。

冷颯卻沒有再多說一句,徑直走到電腦面前,調出記錄員最近輸入的資料,淡淡道。

“最近三天的資料,明顯與紙製材料紀錄的不一致,甚至出現很大偏差,我想知道斯坦福的學生是不是都真的不注重材料的真實性?”

男人突然有些心虛:“我就是這幾天可能太累了,沒看清楚吧。”

他這幾天刷手機到半夜,白天根本無心工作,到了公司就想躲進廁所刷手機。

以前都是這樣就沒人發現,他卻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出現這個女人。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這些資料不是專業程度很高的人根本就看不懂什麼意思,她一個小小的姑娘卻把他的錯誤一字不差的指了出來。

恐怖如斯的女人。

“我再說一遍,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