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村頭的岔路口,許如鵬就看見老支書在那來回焦急的走動,“方爺,你在這弄啥呢”

,許如鵬問道。

老書記一臉痛恨的說道: “哎呀,是小許子啊,你還不知道咱村的老槐樹被砍了吧,這些個殺呸啊,我都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我擱著等呢。”

許如鵬遞上一根菸,順手給老書記點上,“方爺,我剛去看了,確實是無法無天,幾百年的老樹,太可惜了,我和您一塊等。”

老書記一臉欣慰的看著許如鵬,“小許子不錯,比你那些叔伯們強多了,一個個的就只想著摘果子,耽擱一上午能死?氣死我了。”

“方爺,你老坐下等”,許如鵬攙扶著老書記坐在牆角的木樁上。

老書記拍了拍許如鵬的手,“還是得讀書啊,明事理,知輕重。”

就在這時,許如鵬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頭,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面板白皙,前凸後翹的少婦站在他眼前,“呀,這不是萬靈兒嘛,還是那麼漂亮可人。”

聽見許如鵬的誇獎,萬靈兒笑的花枝招展,“許木頭啥時候嘴巴這麼甜了,這去大城市上學的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果然不是咱這土旮旯裡的文盲能比的。”

萬靈兒是許如鵬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肄業出去打工了,去年年初的時候,出嫁到了許如鵬的村子裡,在這群鄉闢壤之地,萬靈兒絕對是村花級別的了,風姿卓越,一顰一動都讓村子裡的老少爺們直流哈喇子。

但萬靈兒在許如鵬眼睛裡也就算普普通通吧,白冰,胡枚,莫梧桐,上官文煙,那個都不是萬靈兒能比的。

“哪呀,我還不是咱這土旮旯裡的人,都一樣,你看你這面板,比城裡的姑娘都要白嫩,咋看都不像村子裡的媳婦”,對老同學,許如鵬也是倍感親切,說幾句好聽的,是人都喜歡聽。

萬靈兒一雙桃花眼閃爍著,笑的更加放肆開心,“行了行了,你再誇,我都該上天了,許木頭真的不一樣了呢。”

上初中那會,在萬靈兒記憶裡,許如鵬一直都是一個木訥不善言辭的人,這次見面,許如鵬在她眼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信,陽光,帥氣,一副城裡大男孩的穿搭,讓她不由的心跳加速。

許如鵬和萬靈兒又閒聊了一會,就聽到警車鳴笛聲傳來,老書記激動的站了起來,“小許子,是警察來了吧。”

“對,警察來了”,說話間警車就已經停在了許如鵬三人跟前。

車上走下兩名警察,其中有一個正是莫雨桐和許如鵬報警那天的接警警察。

“許如鵬?你怎麼在這,是你報的警”?唐家河好奇的問道。

許如鵬一看,竟然是老熟人,那這更好說事了,抽出兩個煙先給唐家河遞了一根,唐家河連忙接住,另外一個民警卻板著臉生冷的說道:“不抽菸,趕緊說案情。”

唐家河瞬間心裡咯噔一下,趕緊俯身貼耳給他同事說道:“艹,你丫有毛病吧,馮建宇就是被這個傢伙夥同李隊和高立東弄倒臺的,你掉臉幹毛。”

陳偉立刻冷汗直流,“艹,你丫不早說,媽的”,迅速的伸出手接過了許如鵬手裡的煙,“許兄弟呀,老哥剛才是著急案情,抱歉啊”,說著又拽了一把唐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