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巴掌落在了許如鵬的臉上,此時文煙才發洩了自己的怒火。

一次簡單的輸液,自己竟然被一個學生親吻了,不是蜻蜓點水,不是淺嘗輒止,而是長吻,深吻,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這個巴掌不單單是發洩對許如鵬的怒意,更是對自己竟然會配合許如鵬而動情的自悔。

許如鵬自知理虧,眼睛躲閃,“文……文醫生,剛才是個意外,真的抱歉哈,要不你再打一巴掌?”

無恥賤人這個時刻形容許如鵬再合適不過了。

文煙冰冷的聲音響起,“意外,你撬開我的嘴巴也是意外?男人,呵呵。”

“文……文煙,真的是情不自禁,我那會腦袋短路了,就是純粹的機械式運動。”

文煙看著胡扯的許如鵬,恨的牙癢癢,“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你的臉皮是鐵皮做的嗎?咋這麼不要臉呢,還有,文煙是你叫的,禮貌呢?”

許大官人是不要臉,但被文煙如此擠兌諷刺,也是老臉通紅,“文醫生,差不多得了,不就是接個吻嘛,又少不了一塊肉。”

“滾”,文煙氣極,“你說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你的兩位小女朋友呢,應該很有意思吧,昨天中午,我可聽的很清楚,她倆都不是省油的燈。”

強烈的求生欲此刻在許如鵬的腦海裡翻滾,“文醫生,文姐姐,我錯了,我腦袋被驢踢了,真的,噢……不對,我腦袋被砸瓦塔了,失血過多,幹啥都迷迷糊糊,您饒了我行不?”

文煙雙手抱胸,低頭看著許如鵬可憐兮兮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算了算了,我今就當被狗咬了,哎,還得打狂犬疫苗。”

艹,做個人行嗎,老子是狗嗎?打你妹的狂犬疫苗,這他媽是人說的話,這個女人心也忒黑了,有這樣埋汰人的嗎?許如鵬原本覺得自己賺便宜了,現在覺得自己這他媽是踩了雷了。

文煙看著許如鵬難看的臉色,心情愈發的舒暢起來,“校醫院真簡陋呢,打個狂犬疫苗還得去外邊的醫院,明天正好請假出去打疫苗,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梅毒啥的。”

許大官人此刻的臉已經不是難看了,紅白交替後變成了紫黑色,命運,是你嗎?你大爺的,你以為老子想穿越嗎,來……來,你把老子再弄回去,你他媽不能讓老子休息一會,做個好人,噢不對,做個好命運不行嗎?

眼神從未離開許如鵬的文煙已經眉角嘴角全翹,小屁孩和我鬥,你以為老孃三十年白活了,還以為我是昨天被趕走的那倆姑娘,小樣,老孃的便宜那麼好賺?

許大官人雙目無神,天花板上的風扇嘩啦啦的轉動著。

2006年九月下旬,逝華大一風雲人物許如鵬歿。

不是被爆頭打死的,是被文煙擠兌死的。

文煙重新找了一根新的輸液管,蠻橫的扎進了許如鵬的手背,一動不動,疼,算個屁,許如鵬覺得自己被玩壞了,遇到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絕絕子。

鹽水還未輸完,兩位逛街得女神手挽著手回來了,兩張無暇完美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看到面如死灰的許如鵬,兩女好奇的問道:“怎麼了?為啥這種表情,出什麼問題了嗎?”

未等許如鵬說什麼,文煙搶道:“剛漏針了,疼的,沒事。”

“嗯……嗯,對漏針了,死疼”,許如鵬看著自己的兩位仙女,頓時覺得有些委屈,他覺得,還是自己的枚枚和白白好……,其她女人都是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