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郎君們打完了,贏了彩頭下來,姑娘也能叫上公主她們去玩兒一場。”

“你就知道玩。”

姜莞沒好氣的白她:“聖人巴巴的把人送到別院來,就為了叫我們排擠她的啊?”

嘴上雖然說沒什麼,但鄭雙雪真去宮裡告一狀,還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鄭皇后以往那麼維護鄭家,現在就剩下鄭雙雪這麼一箇中用的女郎了,她豈不是要更誇張?

那還不是寶貝的跟自己眼珠子似的啊?

姜莞是不想觸那個黴頭的。

跟她有仇的是趙奕,是鄭雙宜。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鄭家都算不上。

鄭家和她,只能說立場不同。

這裡頭就更沒鄭雙雪什麼事兒了。

她犯不著費盡心思擠兌鄭雙雪,給自己找麻煩。

上回鄭雙宜身敗名裂那件事,聖人心裡就已經狠狠地記了她一筆。

要不是有趙行在,又看在國公府的份兒上,聖人還不定怎麼整治她呢。

她還不知收斂的再招惹聖人另一個侄女兒?

傻子也不幹這事兒啊。

姜莞伸展著雙臂,長舒一口氣:“她也是聰明人,井水不犯河水,大家清清靜靜過好自己的日子。

她想做三皇子妃,跟我又沒什麼衝突。

聖人樂得促成,更和我沒關係了。

二哥哥說得對,她愛住在哪裡都行,盛京,滎陽,隨她的便。

我高興了就跟她說兩句,不開心了大家不往來就行了。

也沒那個必要把她很當一回事兒。

你少胡說八道了,顯得我小心眼似的。”

長安又撇撇嘴:“奴婢哪裡是那個意思。就是覺著鄭大娘子那樣傷您在先呢,人家畢竟是親姊妹,她嘴上在聖人跟前說了公允的話,誰知道她心裡怎麼想。

奴婢這不是怕姑娘吃虧嘛。”

長寧怕她說得多了惹得姜莞不高興,才扯了她一把:“姑娘做事兒不比你有分寸啊?都叫你別說了。”

姜莞掃了她一眼:“她為我好的,我又不會打她罵她,幹什麼?”

長寧忙收回了手:“奴婢怕您生氣。”

“你們兩個——”

還真是傻丫頭。

“這沒什麼好生氣的,長安是為我好,你也是,只是好些事情也不是光看表面上的,我從前跟你們說的少,從小到大你們倆就知道跟著我吃喝玩樂,現在突然要跟你們說這些,你們心裡也還是隻想著我好不好,會不會不高興,往後會好的。”

她收回了目光,笑意很暖:“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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