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事實已經證明了,劉長虹的治療並沒有任何效果。

在這樣的情況下,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還是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這就很不正常了。

“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到底想要幹什麼?”陸襄努力思考著這一切,但是這一切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根據。

所有的真相彷彿都早已經淹沒於十多年前,自從醫院搬遷之後,這裡的一切都被掩蓋了下來。

再翻閱劉長虹的筆記本,陸襄也並沒有什麼發現。

後面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劉長虹自己的一些感受。

在日日夜夜地接觸了蔣銳進之後,劉長虹的精神狀態也有些變化。

特別是在十月十七號這一天,他的筆記中出現了這樣的話語。

“蔣醫生的治療進度沒有任何推進,我在他清醒的時候與他聊了聊,發現他對這種病症也頗有了解。

“相較於我們這些醫生,身為患者的蔣醫生好像比我們還要冷靜。

“這麼長時間的接觸,蔣醫生已經擺脫了最初的慌張,甚至開始自己主導研究自己的病情。

“但是遺憾的是,即便是蔣醫生也沒能研究出什麼來。

“不過有一點我感到非常奇怪,蔣醫生好像知道自己的病症是從何而來的一樣,可每當我詢問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都三緘其口,一點資訊也不透露給我。

“這個問題我已經上報給了院裡,但是距今已經很多天了,我始終沒有得到任何回覆。

“再說我自己。

“我感覺自己好像也偶爾產生了一些幻聽。

“彷彿是有人在我的耳邊低語著什麼我聽不懂的語言。

“原本我以為我也產生了和蔣醫生一樣的病情。但是當我嘗試著服用了鎮定類藥物之後,這種低語聲就消失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我也詢問過其他的醫生和護士,但是即便是每日照顧蔣醫生的護士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這不同尋常,總之我會繼續研究下去。”

這一天的筆記到這裡就結束了,並且正本筆記中有字的部分也到這裡就結束了。

在往後翻,就是完全空白的部分。

筆記的內容到這一天就算是結束了,但是這件事情顯然還沒有完全結束。

之前陸襄看到的除了蔣銳進之外的第一例病例是在十月底,而這片筆記是在十月十七號,之間差了十天左右的時間。

這十天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最終導致劉長虹沒有記錄筆記,並且出現了其他的患者。

而看著筆記中的內容,陸襄隱隱約約之間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事情。

幾件事情聯絡起來,一個巨大的暗線浮現在陸襄的眼前。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各位水友,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就像這片筆記裡面描寫的那樣,蔣銳進應當是知道些什麼的。”

溪水橋流:“我明白主播你的意思,你是想說蔣銳進產生這些幻覺,恐怕和他來到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所做的事情有關係吧?”

“沒錯。”陸襄點點頭,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來。

果然自己的水友還是有與自己心有靈犀的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