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就是修真界(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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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顧不上脫衣服直接爬如了藥坑之中,同時還加入了幾種輔助的藥草。
腿上的傷口很快癒合,雖然談不上徹底復原,但至少不會惡化,而且能勉強行動了。鑑於藥坑中的藥效還沒有使用十分之一,他又想著是不是藉此將經脈修復了。
豁出去了!這裡既然是血牙野豬的豬窩,那相對算是一處安穩之地,不然野豬也不會選擇在這裡搭窩了。
於是他又用銀針破壞掉身上主經脈上的埠,然後藉助藥效運轉靈力帶著主經脈朝著丹田接去。
就在經脈就要接上破損丹田之時,其也靠近了已經斷開的神源經埠。雖然湮瀾對自己的想法並沒有認同,卻沒有反對,而且這也是他自己的唯一機會。如果真有什麼奇蹟,或許他就能順利走出這虎嘯山了。
咬了咬牙,他終究用銀針破壞掉了神源經的斷口,最後讓主經脈和神源經癒合在了一起。
身上的疙瘩慢慢消失,肉體也變得越來越輕鬆,可也是僅此而已,看來奇蹟並沒有發。不過想想也對,丹田不但是靈力的處理中心,也是動力源泉,修煉沒有了動力來源再怎麼取巧也是無濟於事。或許以後神識可以透過經脈自行吸收的靈力滋養,但修煉速度也不可能超過正常人。
想到這裡姜由只能無奈搖頭,無論如何經脈倒是疏通了,還是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再說。
可剛用虛弱的身體走了幾步,他竟然被七八名林家子弟給圍了起來,之中竟然還有林耀和林絮,只是現在他們卻處於邊緣位置,為首的是最前面的一名練氣六層的中年男子。
“這血牙野豬是你殺的?”中年男子指著地上的野豬屍體皺眉道。
姜由還沒有回答,一旁檢查屍體的婦人搖頭道:“這豬渾身中了毒,要是還用來做招待天機衛大人們的烹飪食材肯定會被家族懲罰的。”
中年男子聞言大怒道:“我們好不容易將這隻野豬重傷,沒想到竟然被你給毀了!”
看著這些最低也是練氣三層的林家子弟,姜由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於是他試圖解釋道:“這位大佬,一切都是誤會,我只是不小心從坡上摔下來的,可沒想到卻進入了這野豬窩,我都是為了自保,要不我回去煉製一些藥劑作為補償。”
話雖這麼說,姜由可沒打算真補償,反正經脈已經治好,若是能回去絕對第一時間跑路。這天下小人多了,你們算老幾?
中年男子眉頭微皺,但木已成舟已經沒了辦法,和這個藥農較真實在是浪費時間。只是他剛準備擺手,一旁的林耀卻在其後邊耳語了幾句,於是他轉而退到了林耀的身後並說道:“既然是耀兒的熟人,那就交給耀兒處置了。”
見是林耀,姜由也只能裝作熟絡道:“原來是耀哥,既然是朋友,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想辦法補償你們。”
“誰和你是朋友,你昨天不是很囂張嗎?”林耀突然大喝道,“當眾打我們的人,還想對我出手!你喜歡扮豬吃老虎是不?今天繼續啊!”
“天機衛大人不是都說沒事了嗎?”姜由勉強笑道,雖然有些不忿,但此時發火不是代表著之前的戲不白演了嗎?
“他是他,我是我,更別說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林耀不屑道,“我這個人就是個直性子,別人給我面子,我自然給別人面子,別人敢折我面子,我會和他拼命,你今天是跑不了了,我也不殺你,就是廢了你讓你成為真正的豬,然後將腿打折留在這裡。”
“你這是想殺了我!”姜由咬牙道。雖說是全民修真世界,但華朝對殺人罪的懲罰卻是很嚴的,只是真正實施起來卻很微妙,對於那些大世家而言,只要沒有鬧出太大的影響或者留下的明顯的證據,官府也往往會選擇疑罪從無的態度。就算真的定罪了,往往也是找一些替罪羊敷衍了事,這也讓華朝的百姓們面對世家的欺凌往往選擇退讓。
“不,我們林家可是堂堂霍家軍的子弟,又怎麼會做殺人放火的事情,殺你只是這裡的妖獸。”林耀冷笑道:“十五叔,你不是想試試你新修煉的廢丹手嗎?現在有合適的物件了。”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也不給姜由反抗的機會,灌注靈力的一掌直接拍在了其丹田主經脈處,要知道這可是練氣六層的全力一擊,足以讓修為地獄他的任何人丹田爆裂。
可現實卻是靈氣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掀起半點波瀾,正當要收掌檢視緣由之時,他竟然發現靈力根本收不回來,他渾身的靈力竟然正被主經脈給抽走。
“快!快!快幫我拉開,這小子有古怪!”中年男子勉強叫道。
林耀等人試圖將中年男子拉開,卻發現中年男子像被強力磁石粘住一般,根本無法拉開。
不過姜由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直衝識海,而留在他腦袋裡的一顆石頭碎片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按湮瀾所說,這塊石頭碎片在姜由受傷的時候就有了,只是由於取出的難度太大加上石頭碎片的位置並沒有特別大危險,所以便讓讓其留在了姜由的頭顱之中。可是在如此強大的靈力衝擊之下,石頭的顫動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劇痛,加上靈力無法宣洩的頭脹欲裂,姜由也不由地大叫起來。
眼見中年男子的靈力就要吸乾,一旁的婦人眼疾手快直接將中年男子的右手給砍了下來,中年男子也終究被拉了回來,但是靈力中斷產生的衝擊波卻將很多人都掀翻在地。
這次是姜由先站起來了,不是說他的實力是最強的,而是因為性命攸關。為了保命,他也只能忍著劇痛朝著遠方而去,也不知道跑的是什麼方向,無論如何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這群林家子弟的威脅大。
只可惜頭實在是太痛了,他也不得不他爬上了一處山崖的崖洞,最後在一處石縫處躲了起來。
接下來他是一動也不敢動,無論頭有多疼,他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免得被林家子弟那如雷達一般的神識感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