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人,此事並非他們所言,而是……”

“好了,徐伍長,將你腰間的銀子藏藏吧”徐奇低頭看到自己腰間多了一個袋子,他便知道這是他們一眾人為了陷害自己演的戲。

“來人,將徐奇帶下去,在軍營中偷竊兄弟的東西怎麼辦?”

“稟大人,若偷竊者承認罪行,便重打一千大板,若不承認,先重打一千大板,之後發配與敵軍交戰地帶,沒有殺滿一百個人不得回來。”他一邊說著一邊瞥向徐奇,彷彿在嘲笑他一般。

“愣著幹嘛?帶走啊。”那百夫長道,幾人將徐奇帶入練兵場中央。以前犯了事計程車兵都會帶到這來,以此警示眾人。

“砰,砰,砰”徐奇臉色難看至極,不是因為挨板子,而是眾人對他的陷害,他以為眾人對他回事正大光明的動手,可沒想到……

“稟大人,打完了。”兩人架著徐奇走向百夫長。

“喲,體格夠硬朗的啊,竟然沒能讓你暈過去,不錯不錯,將他發配秦國與我國交界處吧。”

另一位百夫長道:“這不符合規矩吧,按理說都是派往蜀國與我國交界處,你派他去秦國。這不明擺著讓他送死嗎?”

“沒事,老趙,出了事我一個人擔著,還不快去。”他看向架著徐奇的兩人。

“是。”

對徐奇來說,這點傷痛他早已習已為然,當初在獸鬥森林,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跳舞,他早已習慣這種程度的疼痛。這刻他才明白野獸不可怕,起碼他會與你一決生死,可怕的是人心,他會背後給你捅刀子。

就在徐奇將要離開之時,潘陌大叔喊住了眾人,他走向徐奇對著他耳朵說:“別怕,我會喊人來撈你的,你在堅持一會。”

駿馬在賓士著,一名士兵看著徐奇很好奇他為什麼不喊疼,以往的犯人早就求饒了。

……

第二天

潘陌走向寫著‘將’字的帳篷,一位四十出頭的男子抬頭看著眼前的潘陌,手在不停顫抖,他身邊幾位千夫長一驚,身邊這位多次讓秦,蜀兩國吃過大虧的將軍看到此人手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

“老伍長,您還活著,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您。”那將軍激動的擁抱著眼前這男子。

“哈哈,沒想到你如今當上了將軍,我也是一直懷疑這同名之人是不是你,不錯啊。”

這四十歲大漢被誇竟有些臉紅,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老伍長,當年要不是你救我幾命,我如今哪有今日成就啊。”

“別這樣說,你如今的成就是你一點一點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男子也不否認,論經歷的戰事,整個大楚怕是沒幾人能勝過他。

他又繼續問:“當年您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怎麼半點痕跡都找不到你的,還有當初的兄弟還活著嗎?”

潘陌輕聲道:“都死了,只剩我一人。”

這短短八字猶如八道天雷重重轟在這年輕將軍身上,久久不言。

過了一陣,將軍說道:“老伍長,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別走了,呆在我身邊當我的副將。”潘陌看著這位大漢那真摯的眼神說道:“其實這次來找你,是因為我帳內一個小夥子他剛來軍營拒絕了一個千夫長的邀請,被人陷害了,如今發配與秦兵對敵。”

這名將軍拍桌而起,“混賬東西,這些人竟然敢濫用私權,死十次都不夠,你放心老伍長,我這就讓人將他接回來。”

潘陌伸手製止他,“別,這小子是塊好玉,應該多磨鍊磨鍊,再說他有五品內力在身,比一般的百夫長還強橫,讓他歷練歷練吧,你去和那邊的人打個招呼,只要在生死關頭救他一把就好。”

“好小子,五品內力,還這麼年輕,未來不可限量啊,我這就和他們打招呼,不過老伍長你先別走,陪我好好喝兩口。”

眾人只知道自己將軍陪一位什長從白天喝到半夜。

秦楚交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