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繁星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好像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對比出錢文文的憤怒與醜陋一樣。

錢文文深呼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憤怒,但是依舊眼神兇惡的瞪著謝繁星。

“謝繁星,說吧,你接近孫敞意有什麼目的”

在錢文文的認知裡,雖然孫敞意是有些帥的,但是他太冷了,又因為常年行走在黑與白的邊緣,這就讓他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陰鷙。

一般的女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男人的,甚至遇到這樣的人都會主動的遠離,所以對於謝繁星和孫敞意的事情,錢文文一直都覺得是謝繁星主動貼上來的。

聽到錢文文的話之後,謝繁星露出了一副不解的表情。

“沒有什麼目的啊,就是意哥說他喜歡我,所以我們就在一起了啊。”

謝繁星這話說得十分的輕巧,但卻像是一個把刀子一樣狠狠地紮在了錢文文的心裡,讓她控制不住地心疼。

要知道之前沒和孫敞意發生過什麼的女人都是自己貼上來的,根本就沒有孫敞意主動過得情況。

這種例外和偏愛讓錢文文十分的不爽。

“你以為孫敞意說喜歡你,就真的喜歡你嗎他只不過是想要睡你,他是在耍你,等過段時間就會把你甩了的。”

錢文文故意這麼說,希望可以破壞謝繁星和孫敞意之間的關係,雖然爺爺說不允許她對謝繁星動手,但並沒有說不可以罵她吧。

只是錢文文的話似乎對謝繁星沒有什麼用,看著錢文文那副樣子,謝繁星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哪裡還有剛開始那副和善無害的樣子。

“是嗎或許吧,但是現在是孫敞意是我的啊,他現在不管是人還是心都是我的,甚至他昨天晚上還和我說要娶我,等著這次出海回來他就準備和我一起去領結婚證了。”

謝繁星眼神嘲諷的看著錢文文,嘴角更是不加掩飾的露出了冷笑。

而錢文文看著謝繁星這種變化一時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呆愣愣的看著她。

“你說什麼”

這個女人是說她和素材哪行一要去領證了嗎是她聽錯了吧絕對是她聽錯了。

看著錢文文這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謝繁星十分善良的又給她重複了一遍。

“我說,孫敞意要和我領證了,他說等我們出差回來就要去。哦對了,錢小姐您估計應該沒有去出過差吧,畢竟你已經被禁止參加公司的事情不是嗎”

謝繁星很會拿捏錢文文的痛點,每一次說話都是雷區蹦迪,直接讓錢文文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怒氣。

“你個賤人,你的溫柔全都是裝的,我要打死你”

說著錢文文就舉起了手,準備給謝繁星來一個響亮的巴掌,好讓她記住自己的厲害,以後離孫敞意遠一點的。

只是謝繁星怎麼可能會任由她打呢,就在她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謝繁星就已經開口喊出了那句話。

“要想打那你就打好了,不過你想好你打了我,你爺爺會不會放過你”

這句話成功的讓處於暴怒狀態下的錢文文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即使再怎麼生氣,也沒有再動一下。

她確實怕了當然不是怕謝繁星,而是怕自己的爺爺。要知道昨天被帶回去的時候差點兒被動家法,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搬出了自己的已經過世的爸媽,她現在估計就已經下不了床了。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的就躲過了懲罰,她昨天還是被罰跪在祠堂整整五個小時,甚至爺爺還警告了她,要是再動謝繁星的話,直接對她動家法。

爺爺的話一向是言出必行的,所以錢文文知道如果自己做了,是肯定會被動家法的,所以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動。

看著錢文文停下了動作,謝繁星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眼神中是不加掩飾的得意和傲嬌。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揭露你的真面目的。”

錢文文當了一句狠話之後就直接開門離開了桑拿房,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永遠都不在看見謝繁星這個人了。

而等到已經完全看不到錢文文的身影了之後,謝繁星也鬆了一口氣,原本筆直的身子瞬間就癱軟了下來,整個人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躺在了椅子上。

“怎麼,被嚇壞了”

聽到這個略有些熟悉的身影,謝繁星懶懶的抬起了頭,確定來人是孫敞意之後又把腦袋放了回去。

“嗯,被嚇壞了,我還以為她真的會把我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