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夫哼了哼:“拿什麼拿?人家得了是一種怪病,治不好的,我都治不好,就沒人能治好了。”

“看來病患是得了不治之症啊,這賞金,怕是沒人能拿到了。”

“那是肯定的,被我揭過的皇榜貼再久,也沒人敢去揭榜。”

錢大夫話音剛落,吃瓜群眾便驚呼一聲:“有人揭皇榜了。”

“不可能。”錢大夫看向皇榜,結果就看見上午和她一起揭皇榜的人。

沈初微抱著雪團,騰出一隻手,利落的揭下皇榜。

錢大夫哼了一聲:“他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居然敢揭了皇榜?”

侍衛也以為沈初微是來搗亂的,“你一個小孩子,一邊玩去。”

侍衛說著便想伸手去搶皇榜,被沈初微巧妙的躲開了。

侍衛看著面前的少年,一怔。

沈初微幽幽的道:“我既然敢揭皇榜,肯定是有醫術的,古人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懂嗎?”

侍衛被堵的無話反駁,愣了許久後,道:“伱若是一個花架子,可別怪我到時對你不客氣。”

沈初微微微一笑,“你這段時間行房都有點力不從心,我說的對嗎?”

侍衛聞言驚呆了,他最近一和女人親熱便會力不從心,這麼私密的事,他從未和別人提起過,在沒有把脈的情況下,他居然能說的這麼準?

“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初微淡淡的道:“你唇有些發黑,那是腎虛的表現。”

侍衛急忙追問:“那要如何能治好?”

沈初微笑了笑,“我的診金很貴的。”

侍衛還想說什麼,沈初微又道:“現在可以帶路了嗎?”

侍衛愣了一下,點頭:“好,請跟我來。”

公告欄不遠處停了一亮馬車,沈初微在侍衛的指引下上了馬車。

秦驍要上時被人攔住了,“你不能上。”

沈初微道:“他是我隨從,也是我的助手,你不讓他上馬車,到時看病誰幫我?”

侍衛遲疑了一下,盯著秦驍看了好一會,這才准許他上馬車。

上了馬車後,侍衛便架著馬車往皇城的放在行駛。

沈初微抱著雪團,掀開車簾瞧外面張望了兩眼,馬車行駛的速度很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突然停下來,她再次掀開車簾往外看過去,發現是一個關卡,透過過便可以進入興苗族皇城。

這時,車簾突然被人掀開,掀車簾的是侍衛,檢查確定沒有事後,便放行了。

行駛了幾分鐘後,馬車緩緩停下來。

沈初微聽見開門的聲音,不是她耳力好,而是聲音太大,大到她無法忽視。

馬車再次行駛時,比尷尬慢了很多,直到停穩後,車簾由侍衛掀開。

“小公子,到了。”

沈初微抱著雪團從馬車上下來,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皇城,與大夏皇宮的金碧輝煌是完全不同的。

皇城並沒有皇宮大,而且皇城造型很像城堡,但又比城堡矮一些,牆壁上像是刷了白色的漆,一眼看過去,一片雪白。

“小公子請跟我來。”

沈初微收回視線跟著侍衛一路走進去白色的大門,進入裡面後,她發現裡面別有洞天,和白色的牆壁相比,裡面便是一片綠色,大片的綠色植物,地上的草地也是綠色的。

奇花異草,讓人眼花繚亂。

沈初微的確被那些奇花異草給吸引了,突然一道冷厲的聲音,讓她收回視線。

“這不是個孩子嗎?你怎麼連個孩子都往回領?”說話是族長的長子,歐陽靖宇。

沈初微看著說話的人,是一位年約三十歲出頭的男子,身上穿著華麗的興苗族的服侍,頭上裹著包巾,因為長的帥,所以即便是與大夏不同的服飾同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