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衍看了一眼外面,小聲道:「殿下有所不知,前兩年微臣給衛馳算了姻緣,殿下猜怎麼著?」

蕭錦言想了想道:「難道衛馳是孤身的命?」

「那到不至於。」陸昭衍遲疑了一會,道:「與衛馳在一起的,可能不是女人。」

蕭錦言聽了立馬就明白過來,衛馳和秦驍跟了他這麼多年,還是很瞭解的,怎麼也想不到衛馳可能是斷袖。

「衛馳知道嗎?」

陸昭衍道:「微臣哪能這麼直說啊?微臣只是說他未來沒有子嗣,也算暗示吧。」

衛馳剛辦事回來,走到門口就聽見蕭錦言與陸昭衍的談話,作為學武之人,聽的很清楚。

他腳步一頓,臉色有些不好看。

陸昭衍嘆了口氣,「微臣與衛馳相識多年,實在沒瞧出來,殿下可不要對衛馳說,不然微臣就成了知情者卻不告知,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蕭錦言瞥一眼門口,又看了一眼陸昭衍,「本宮自然不會和他說這些,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些,畢竟紙包不住火。」

陸昭衍表示,「微臣明白,微臣絕對不會在衛馳面前提半個字。」

蕭錦言笑了笑沒說話。

處理完公務,蕭錦言與陸昭衍相繼走出來時,衛馳早就離開了。

來到東宮時還未到用午膳的時間,君墨卿正在教桃桃練武,說是練武,其實就是練些基本功,其中最多的便是蹲馬步,練底盤。

學武的路很長,練基本功最重要。

酥酥有時也學著桃桃的動作學蹲馬步,不過她沒桃桃有毅力,學不了一會便去和虎獅獸大白去玩了。

蕭錦言來時,君墨卿正坐在桌前喝茶,他上前見禮,「爹。」

他隨著小九喊爹,感覺更親切一些。

陸昭衍只是看見國師大人的背影就覺得十分熟悉,等跟著蕭錦言走近後,發現確實是自己想的那個人,不由得有些激動。

他大步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師父。」

蕭錦言看見陸昭衍一言不合就下跪,在聽見那聲師父時,突然像是明白過來。

君墨卿淡淡的抬起頭,看見陸昭衍,「起來吧。」

「謝師父。」陸昭衍從地上站起身,激動的看向君墨卿,「早知師父來大夏,徒兒就應該早些來給師父請安。」

君墨卿問:「學的如何了?」

當年君墨卿收陸昭衍為徒也是意外,陸昭衍會些夜觀星象看運勢,即便在現代也是非常厲害的。

他發現陸昭衍對算卦看手相上面也有點天賦,正好沒徒弟,便收了他做徒弟。

陸昭衍謙遜的道:「承蒙師父關心,徒兒正在努力早就這方面,已經有所突破。」

君墨卿淡淡的點點頭,「嗯。」

陸昭衍沒想到堂堂玄門尊主是國師大人,這些日子閉門研究,與師父錯過了不少時日。

陸昭衍和師父聊了一會便離開了,因為他知道師父喜安靜,不喜別人打擾。

待出來合歡殿,蕭錦言道:「沒想到,陸大人的師父是爹,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陸昭衍道:「殿下,師父可是玄門尊主,哪能隨便提師父的名頭?」

蕭錦言點點頭,「說的也是。」

怪不得陸昭衍每次離開,都需要很長時間。

陸昭衍離開東宮後就回到自己的住處,剛走進來院子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衛馳。

陸昭衍今天與師父見面,心情非常好,嘴角噙著笑,「衛侍衛,你怎麼有空過來?」

衛馳黑著臉,一把按住陸昭衍的肩膀,那架勢像是揍人。